“不想今天早上,他倒是跑来找我了。”辞老夫人轻笑一声,“他也见着了,辞家的男人啊……都是负心薄情之辈……他说求我庇佑,放他离开。”
“只是现在不行,只能先让他在我院里待着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辞柯那边要是知道人跑了,多半要做错事,心神不宁,辞家也就散了,那戏子在我手里一天,他就能老师一天……秀英,莫要见怪才是。”
“我都明白的夫人。”
……
这厢辞柯匆匆回了院子,却不见阮知秋人影,他拉着照顾的丫头问,那丫头满眼诧异:“阮先生说您让他今日去老夫人那边……”
“我不是让你们把人看好吗!”辞柯咬牙,第一次在家里发这样大的火。”
那丫头满脸委屈,低声道:“您只说不让阮先生乱跑,可阮先生说要去见老夫人呀……这也算不得乱跑……”
辞柯没那个心情和他计较那样多又匆匆回了老夫人那边,一进院子就见着老夫人挽着李秀英,他突然就冷静下来,冷着声音问:“阮知秋呢?”
李秀英笑着和他打招呼,也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后院呢,你自去见他就是了。”
辞柯沉着脸进了后院。
阮知秋靠在院里的石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银簪,他没察觉有人进来,或者说他潜意识里觉得老夫人会拦着辞柯,是以放松了警惕。
辞柯自他手里抽过那支银簪:“你倒是深情,偏偏只带他给的簪子!”
阮知秋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辞柯却是连着冷笑了几声,他愈发觉得自己最近倒霉了:“你跑到老夫人这里来,又是做什么?”
阮知秋垂下眼帘,无辜地伸手探上自己的领口,往下压了压,露出脖颈间刺眼的淤青来:“我害怕呀。”
“老夫人至少能护我周全。”
辞柯突然按住他的肩,俯身下来,下一刻,一块冰凉的白玉滑入他脖颈间,阮知秋捞出来,却被那熟悉的字眼刺了眼。
那分明是他之前给何出林的……
“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突然这么戒备你了吗?这就是为什么。”
“你亲爱的师兄拿这块玉佩和你的秘密换我手里的一份资料呢……原来他对你也不是真心,只怕你手里的这根簪子,他也编了个有趣的故事吧。
那些诛心的话让阮知秋一点点白了脸,辞柯却笑得畅意极了:
“被人背叛的滋味,怎么样呢?你该得的。”
阮知秋握住玉佩的骨节泛白,良久,他松开那块玉,有些释然地笑了笑:
“是啊,我这样的人,从前就配不上他,如今更配不上了……”
他不想相信那些话,可辞柯实在没必要骗他,更何况这玉佩明晃晃地,上面是他的名字。
他视如珍宝的东西,原来在他们这些上位者眼里只是一样能用来交换东西的货物罢了,他的真心相待,想来在何出林眼里也很好笑……
辞柯见不到他好过,却又见不得他这副落寞模样,他甚至有些后悔把这玉佩拿给阮知秋了。
他还是服了软:“那天夜里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吓吓你,知秋,和我回院里好不好?”
阮知秋盯着那玉佩出神,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辞柯却瞧出了他的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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