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突如其来的两脚悬空天旋地转让时郁明白,他就该甩开了沈麓就走,为啥要逞不必要的的口舌之快激怒他?
他真的是古今中外作死自己第一人。
时郁咬了咬牙继续微笑:“这位总裁,有话好好说行吗,动手动脚算什么正人君子,放我下来。”
每次被他激怒就要公主抱他?是想抱起来扔出去,然后大吼一声“爸爸不要你了”吗?
他倒是这么干啊,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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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郁被沈麓扔到沙发上,浑身的伤口都抽搐着痛,有些已经止了血的地方又开始渗出粘腻温热的血液,所以他一被扔下去就马上坐起来,疼急了也忘了尊称了:“你要干什么到底?”
沈麓冷着脸把他按回去,从茶几下层抽出了医药箱。
时郁愣了一下,连忙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伤口缠着绷带,虽然开始渗血,但一是还没渗到衣服上,二是渗了也看不出来,沈麓看到了什么要拿医药箱?
沈麓在沙发前半跪下去,打开医药箱,用镊子夹起棉球沾了碘酒,伸手就捧起了时郁的脚踝。
时郁惊叫一声,试图抽回自己的脚:“你手放冰箱里冻过吗?不舒服?”
他挣扎着起身想去拉沈麓的手,沈麓面无表情地躲开了。
“打扰了……”时郁僵硬地笑了笑,收回了手。
沈麓一言不发,只是紧绷着下颌,迅速取了张手帕垫着自己的手,再用力扣住他的脚踝,时郁半靠着沙发的姿势没有着力点,身上又疼,一时竟挣不开他。
沈麓看到他脚底满是渗血的裂口,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棉球上的碘酒轻轻抹上去。
脚底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时郁浑身酸麻,他身体轻轻发抖,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角。
沈麓看了垫着自己手心的手帕一眼,又看着时郁,哑声问:“冷还是痛?”
时郁觉得丢脸,扯过旁边的抱枕蒙住自己的脑袋,抗拒与他对话。
沈麓等了一会儿,垂下眼睫,沉默地帮他消毒上药,然后将时郁抱回他卧房的床上,在他脚下铺了不会挂到伤口的垫巾,问他:“新买的鞋没有喜欢的吗?”
鞋柜里放满了他给时郁买的新鞋,各种款式都有,时郁却总是穿着那双底子都快磨穿了的破布鞋到处乱跑,脚底始终伤痕累累。
“喜欢啊,不配穿。”
“……”沈麓蹙眉,神情明显不悦,将他的脚放到垫巾上的动作也重了些。
“嘶——!!”时郁吃痛,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微笑营业忘得一干二净,想用脚踹他,踹了个空气,更火大,“你这人,毛手毛脚的!”
“没什么配不配的,给你买你就穿,”沈麓冷冷地看着他,“知道痛,下次就穿新鞋。”
时郁气得直翻白眼,瘫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道:“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不喜欢却还做这些,恶心自己的同时又让别人自作多情。”
晚安大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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