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炭火烧的正旺,无端叫人生了一股烦躁之感。
苏芊:“要论国力,我永夜城未必不能与你们一战。”
苏芊:“我永夜城子民皆是爱国忠国之人,若是有人侵犯他们的国家,他们也能扛起身边农具做最后的挣扎,我永夜城百姓皆可于你们一战!”
苏芊:“试问,你们清垂城百姓可如此吗?”
苏芊讲着讲着不禁挺直了腰,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了些睥睨之色。
“你说你们百姓能就能啊?”使臣中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却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清垂城使者中传出几声讥笑。
司空箬竹:“如何不能?国家给足百姓安全感,维护百姓基本利益,如何不能让百姓拼尽一切去守护?”
司空箬竹:“还是说,尔等上层之人,鼠目寸光,只顾自己眼前的利益,而不去关爱将你们高高举起的群众?”
司空箬竹:“若真是如此,你们的君主,在年幼时都不曾读过圣贤书,尔等朝廷官员皆是一群酒囊饭桶,朝廷之中一片黑暗,那国何存,百姓何生?”
司空箬竹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几个清垂城使者,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几个清垂城使者被盯的汗毛直束,气势也不觉的弱了下去。
“呵,倒是一群伶牙俐齿之辈,若真是两邦兵刃相接,于两国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劳民又伤财,不如你们直接割几座城池给我们来得轻快,不是吗?”
苏芊:“呵,说得到是轻巧,若是割城池的是你们,你们也不会乐意的,不过这于两国来说,都是好事,如若你们大人有大量,不同我们计较这条人命,不也是百利无害吗?”
苏芊学着那人的腔调,一板一眼,故意压着嗓音,显得滑稽极了。
那清垂城使者被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脸都红了。
殿内正值剑拔弩张,一位仆役低头从殿外跑了进来,附在司空箬竹的耳边讲了什么,便退到一边去了。
司空箬竹:“本城主还有事,告辞!”
司空箬竹:“割城这事,我永夜城是绝不能答应的,也望贵邦不要太过于贪心!”
司空箬竹在走之前留下了这句话,就拉着苏芊走了。
待到走过拐角处,苏芊才问:
苏芊:“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苏芊:“走得这样匆忙,连斗篷都没来得及穿,小心着凉了。”
司空箬竹神秘一笑。
司空箬竹:“透气。”
两人说话都自带“仙气”,可见这天是有多冷了。
没等苏芊吐槽,司空箬竹就兀自解释了起来。
司空箬竹:“屋内炭火烧得这么旺,闷死了,还让我出了一身薄汗。”
苏芊:“哎……你啊。”
苏芊抬手召来了远处的侍从。
苏芊:“斗篷叫她去拿了。你且先抱着暖炉。”
司空箬竹:“若真是冷,我抱着你就好了。”
司空箬竹:“暖炉只能暖我的手,而你可以暖我的心啊~”
苏芊:“去去,跟谁学的,这么油腔滑调的。”
苏芊佯装嗔怒似的推了推司空箬竹的手臂。
司空箬竹直接手臂一揽,将人裹在了怀里,望着高墙上的屋檐,状似叹气般。
司空箬竹:“雨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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