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搞笑,那仆从是皇十四子自幼带在身边的,情同手足,怎会加害于他!”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拍案怒道。
“不若便是你们收买了人心,既推脱了责任,也陷害于仆从!”
苏芊:“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如何收买人心,又是如何加害于他?”
苏芊:“人长一张嘴,不能光你们说。”
苏芊拿起一只瓷杯,细细的端详着。
苏芊:“你看,就如这白玉青花瓷杯一样,我说它是普通的粘土制成的,一定也有人反对。”
苏芊:“对事物保持永远质疑不一定全是坏事,事事质疑那便是你们的问题了。”
苏芊:“你若是售卖的这瓷杯的商人,那你一定认同我说的话,毕竟这是对你们有利的。”
说着,苏芊把手里的瓷杯放回了桌上。
苏芊:“关于皇浦龛这件事,对你们是有利的,所有你们质疑我们。那同样,我也质疑你们。”
“……”使臣们安静了很久,骂道:“诡辩,都是诡辩,简直伶牙俐齿!”
司空箬竹:“我们并未杀害皇浦龛的动机。”
司空箬竹:“此次和谈,对两邦之交颇为重要,我们自然不会从中作梗。”
苏芊:“相反,有动机的是你们。”
苏芊接了话茬,直言。
“凭什么认定是我们?!若你们再继续诬陷我国,那这次和谈,不谈也罢,到时候两邦兵刃相接,死伤无数,休怪我邦无情了!”老者拂袖威胁道。
苏芊:“……那你们要怎么样?”
“盟约上的东西,我国以后要折半兑现,且永夜城需割三城给我邦。”青年声音温润好听,可惜那点话却格外的让人膈应。
司空箬竹:“痴心妄想!”
“那休怪我等无情!”
苏芊:“慢着,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们杀害了贵国皇十四子?!”
苏芊:“要证据是么?”
苏芊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福喜:“呈证据。”
话音刚落,京兆伊李言真,大理寺卿张承,刑部唐雌三人都上了殿,后面还要两个仆从抬着单杠。
“城主大人万福金安,永康百世。”三人行礼到。
司空箬竹:“免礼。”
司空箬竹:“给他们说说你们都查到了什么吧。”
“去年腊月二十八夜晚,皇浦龛身边的贴身侍从突然到膳房要了十多坛酒,说是皇浦龛因忧思故国,借酒消愁。”
“隔天不久,他消失在了宫内。”
“年中某天,有一个宫人见他慌慌张张从一座酒楼里跑了出来,从此以后,再无音讯。”京兆伊道出了那仆从的行踪。
张承:“各位大人若是还不信我此言,不若去看看皇浦龛之前的住所吧,那地方没有任何人动过。”
张承趁着使臣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插了去,止住了话头。
司空箬竹:“贵国皇十四子的事情,我们都是一直放在心上的,绝无敷衍之意。”
司空箬竹:“请。”
年长的使者虽面无表情,但始终能感受到他不开心。
“大可不必。”长相温润的那人说道。“罪证可以伪造,证人如今失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难辨。”
“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要你们将临近我清垂城的三城割给我们,那你们永夜城可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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