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白河拎起一个法器酒壶就跑去饭堂偷了一大缸酒,头也不回的进了竹林里修炼了起来。而此时离怨也把鬼界事务扔给了六鬼王,进了白木的肉体里便回了安远山,到了炼丹房里取出了两罐药,便不知影踪了。
一个月一晃而过,转眼十三已至。
这几日白河总觉得身体莫名的难受,头脑浑浑噩噩,脚步轻飘飘,软绵绵的,好像再多走一步就要倒地不起了。灵魂也有一种被撕扯的疼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将他的灵魂硬生生扯出肉体——这竟与他才穿越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甚至比当时还难受。难不成这是穿越的后遗症?白河无力地躺在地上,脑袋昏昏沉沉地想着。
须臾,白木拿着一个小巧的玉瓶上了山,四处寻起了白河。见消失了一个月的大师兄出现,山中人自是十分高兴,纷纷围着白木询问起了他的近况,而白木也儒雅而又耐心地挨个回了话。莫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得以脱身。
待众人散去,白木才脚步极快地走至无人之地,用法力织成一根牵引绳,顺着牵引绳快速地腾空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了竹林外。落地之时,白木盯着手上的牵引绳神色有些奇怪,心道:难道这牵引绳寻错人了?白河怎么可能待在这竹林里?他前几日不是还把师尊惹生气了么?
不过奇怪不奇怪,白木还是十分信任自己的法力的。他随着牵引绳进了竹林,刚踏进竹林寻见沈筠的木屋,白木便被一个结界挡住了去路。他认得这是沈筠设下的,便没有贸然打破,而是顺着结界边缘找起了白河。
果然,还没走多远,白木便在木屋正门口的竹子下找到了倒在地上面容苍白的白河。
白木:造孽啊。
白木叹了口气,并没有打开药瓶,反倒是坐在了地上神色莫名地打量起了白河。
白木自是知道这个白河来路不明,毕竟他可是在白河体内待了多年的,直到白木的灵魂与他达成协议,他才吩咐六鬼王送白木的灵魂去重新投胎,自己则营造出了白河摔死的假象,进了白木的体内做起了现在的白木。不过,他对这个半途闯进来的外来者并没有什么敌意,反倒觉得他可爱得紧,只要他不挡住自己追沈筠,他们做个真兄弟也不错。
不过,这个兄弟也做不了多久了。
“白木”这个躯体若再不进行修复的话,再过四个月估计就会萎缩无用了,而他的灵体也因为生生剥离出骨灰来凝成灵核给沈筠而被破坏的差不多了,要是再不医治,怕也会魂飞魄散——离怨对此倒是十分无奈。他现在并不觉得地魂有何不妥,只是偶尔胸口会剧烈疼痛,但魂魄这东西谁说的准呢?或许再过个几年,他突然间就魂飞魄散了也不一定。
眼前,白河额间的汗珠越渗越多,身体也开始颤抖不已,白木这才大发慈悲地拿出了药瓶,慢悠悠的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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