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白河的错觉,一下午的时间就跟只走了一步那么短暂,一抬头已是日渐西沉,太阳挥毫,阳光飘飘洒洒,浮在了暖暖的街道上,跳跃,嬉笑着,不知又去哪里调皮去了。
白河刚处理完一堆事务,一扭头颈部便酸痛不已,只感觉四肢僵硬,眼皮都无力抬起。
累啊。
他懒懒的瞄了一眼安妍,便笑道:
白河:跟个草人似的……阿妍,这我可都处理好了,我就先走了啊,不用送哦。
安妍收拾起了桌上的一摞东西,并没有应声。白河伸了个懒腰,拿起了桌上一把竹青色的折扇,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出了门还不忘向屋内大喊一声:
白河:阿妍,记得查好了给我传个音。
言罢,也没管安妍听到与否,就摇着折扇走下了楼。
楼下大厅里早就挤满了客人,敬酒声,叫骂声,鼓掌声,嬉戏声不绝于耳。待白河走了下去,厅内却霎时鸦雀无声了。片刻,又是小声的哄闹传入白河的双耳。
众人:这……这是洛逸公子罢,竟比我阿姐房内的画像还要俊俏!!
众人:我是在做梦吗阿林!我这个月居然见到了两次洛逸公子……我一定是在做梦,阿林,你掐我一下。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让白河有点无所适从,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有那么好看?少顷,他才想起自己适才将假面摘了去,刚下楼时居然忘了带上。难怪那些人如此惊讶,怕是以为自己是凭空出来的。于是他又摇着折扇上了楼。
白河:阿妍?
白河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安妍还坐在木桌旁看着账本,听到开门声便抬起了头。
安妍:主子,您又回来作甚?
白河:忘了带假面了……楼下还在躁动呢,还要劳烦我们好阿妍下去收收尾了。
白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潋滟的桃花眼多情又风雅,柔而不妖,似实非实。
安妍内心十分服气,只有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河拿起桌上的假面带了起来,又进内室换了身墨绿纱袍,一席纱衣衬得他格外白静英挺——只要忽视那张假面的话。
白河:那我先走了啊。
白河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这次在开门的时候他也没有听到闹哄哄的声音,大厅里依旧只有小声地议论,白河倒是很安全地走了出去。
一出酒馆,斜阳安然的躺在欲昏不昏,欲明不明的天空中,几片光晕柔柔地铺在白河的脸上,舒适的暖流环抱着白河全身,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庆幸自己居然赶上了最后几缕残碎的阳光。
踩着细碎的阳光,白河直接踏着洛仙剑飞回了安远山,并没有在山下多待。他也没有想着要遵守什么门规不能随意使用灵力——反正又没人知道。山上此时早已没了阳光,空气中还夹杂着些许寒凉,白河脑里忽然蹦出一句话“早穿棉袄午披纱。”这句话大概就是在说这里的气温了。
其实作为一个已经可以位列仙班的修士,他早就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了。不过安远山饭堂的饭菜倒也挺可口的,况且山上又没有说必须要辟谷,所以他并没有想着从此不沾染烟火气了。但是他现在做了一个十分重大的决定——辟谷。他打算在沈筠的竹林里守上三个月。这样一来,沈筠一出关就能看到他了,他也好及时哄哄沈筠——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沈筠惹生气了。嗯,光想想都十分浪漫,白河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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