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是巴不得现在就进去的,只是她明白,不能操之过急,万事还得慢慢来。
刚醒了没多久,凤歌的眼皮就开始打颤了,大祭司瞧着她也累了,吩咐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准备出房门。
刚起身,凤歌就叫住了她,声音很是轻柔,她顿了顿,没有转身,而是放低了声音问道,“城主可还有什么事情?”
凤歌轻柔一笑,“谢谢你!”
这么短短的几个字,虽然不多,却也道出了凤歌心中对大祭司的谢意!
这么些年,多亏了她站在自己身边,否则这个城主的位置,她也做不安稳。
大祭司闻言,面色平淡,只道了句,“只愿你安好,我便无虑!”
栖梧在一旁听得真真的,刚才那句话,他好似在哪里听过,可惜年份久了,他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等大祭司出了房门,手里的汤药已经凉透了,凤歌得意的看着她,这下可不会再让她喝了吧!
栖梧没了办法,只得让凤歌好好休息,自己则先退了出去。
凤歌舒舒服服地睡了个觉,只是这个觉睡得很有味道,总是能感觉到一股苦味,不过一会儿,又没有了。
栖梧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得意一笑,枕边燃烧着紫衣草的熏香,这种花的香味有安神的作用,凤歌在熟睡间,栖梧已经热好了汤药,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喝了下去。
走出房门,栖梧心情颇好,看着诺大的宫殿,想着自己几年前在后院儿的桃树下埋藏了几坛子好酒,今日倒想挖出来喝个痛快。
一跃而起,飘然而落,就到了桃林边,顺着自己埋藏的记忆,栖梧走了过去,只是还未走近,就闻见了一股扑鼻的血腥味儿。
栖梧立即警觉起来,环视了一圈周围,这已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嫩绿的桃吱横七竖八的长满一园,不是绿叶就是树枝,只凭着气味儿找着,到底也是方向不清的。
绕了半圈,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终于是见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横挂在桃枝上,仰躺着叉在树枝中间,身上还淌着血渍,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该死的,躺哪儿不是躺,偏偏躺在我埋酒的树下!”栖梧一怒,一挥手,那躺着身体哐地一声落了地,闷哼一声,又是半口鲜血。
栖梧走近了靠在那人身边,哟呵一声,还是熟人,这不就是那傲慢不可一世的暝狼嘛!
他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往日英俊潇洒的模样也不见了,现在的样子,还能保有一口气在,栖梧都觉得他是命大的了。
伸出手掌在他全身游走了一遍,发现他五脏俱损,筋脉尽断,元气大伤,还有一息尚存,只能算他命不该绝!
“行吧,看在你那日没有伤我们的份儿上,我就行行好,帮帮你,至于你能不能救得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扛着暝烨,就往大祭司的住宅那边走去,他是没有这个能力,说不定那个女人有,碰碰运气。
只是可惜了他埋的那几坛子好酒了,被血污了,是不能喝了,不然就得发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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