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浑身酸软,栖梧心疼地拿过一个靠枕放在凤歌的背后,好让她枕着舒服些。
瞧着凤歌苍白的小脸,栖梧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不知道如果那日大祭司没有来,凤歌被群妖围攻之下,焉有命在。
那一刻,他是心如死灰的,他不能忍受没有凤歌的日子。
起初,他的到来只是为了一个人,可是现在,他是为了自己。
彭彭——
是侍女敲响了寝殿的大门,栖梧吩咐一声,侍女将熬好的汤药放在桌上,就恭敬地退了出去,这是他方才嘱咐人给凤歌熬的,好等她醒了之后再喝。
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搅拌两下,散了散热气,又舀起一小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哄孩子似的喂给凤歌,“来,喝了药才能好!”
凤歌一闻到汤药的苦味,不禁皱起了眉头,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朱唇紧闭,嫌恶地扭过一旁。
她一贯是不爱喝药的,不喜欢汤药里苦涩的味道。
“来,听话!”栖梧又劝了劝,凤歌只是轻眨两下眉眼,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喝,不喜欢这个味道,况且我已经没事儿了,也不需要喝药了。”
“你这伤还没好呢,把药喝了身体才能好得快!”栖梧见凤歌犯起了小性子,不免脸上爬上几丝不悦。
凤歌见他眉心微凝,平整的额头平白拧成个川字,想怒又不能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只是栖梧模样长的好,就算是生气起来,那迷人的英姿,更加是惹得人离不开眼睛。
凤歌正想逗弄他几句,忽又闻大门被推开,一转眼,一身红衣似火的大祭司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凤歌冲她温柔一笑,对着她招了招手,笑道,“大祭司来了,外面的侍女也不通报一声!”
大祭司笑道,“我以为你还睡着,就没让她们打扰你,没想到,你倒是醒了!”
“早醒了,已经坐了一会儿了”凤歌摸了摸怀里,想将苦河草拿出来,可一摸,怀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难道是回来的路上掉了,心下着急起来 就见大祭司一手安抚在她的心口之上,“别担心,苦河草没丢,我给拿出来了。”
大祭司自是知道凤歌在找什么的,凤歌松了口气,脸上也多了几许安定的神色,眉目间,亦多了几分神采。
“那母皇那边……”凤歌最担心的,还是凤澜,这次求药,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凤澜的妖性,凤歌都快按耐不住心底的躁动,马上奔到母皇身前。
大祭司笑着揉着她的碎发,柔声道,“别着急,等你伤养好了,亲自为你母皇解除妖性!”
凤歌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握着大祭司的手说,“我现在就可以的,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母皇?”
凤歌目光灼灼,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大祭司知道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这些年,也是苦了她了。
“再等三天吧,三天后,结印减弱,趁那时你再进去,将苦河草打入你母皇的体内,在封印一个月的时间,妖性在你母皇体内渐渐就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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