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气盛,总有几个小生忍不住,总要去顶嘴几句,颇是幽怨的睇了刀眼一眼,不满道:“大祭司已经说过叫我们看好了,你又为何要时时刻挂在嘴边唠叨。”
不过须臾间,年轻俊美的青年就仿佛换了副神气,冲着身旁值守的同伴暗中睇了个眼神,那青年似也习以为常,笑嘻嘻的说道,“您说的是,大祭司敬重您,您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起初的那个青年吃了鳖,本想着有人能替自己说句话,熟料人家倒是笑嘻嘻的去讨好刀眼去了,压根没有要替自己说话的意思。
刀眼点点头,不以为然的望了眼冲他顶嘴的青年,冷笑着翻了个白眼,“我跟前祭司的时候,你这小娃娃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青年低头缄默,心中暗自腹议着:不就是跟过前祭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不起我们这些新来的就直说啊。
察觉到青年正在偷眼瞪自己,刀眼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不能在气势上输了这些新苗,只得呵呵干笑数声,洋装摸着耳朵走到那前方查看,哼哼道:“你们这些新苗,就是沉不住气。”
尴尬而静谧气氛终结于一个驻守的人的一声大喊,“站住,何人在此,来人,来人。”
刀眼闻言,低头咒骂一声,随即向后招了招手,“快,你们在此守好了,莫让人进去,其他人跟我走。”
当众人过去之时,方才喊人的那位早已经惨遭毒手,鲜血顺着脖颈处蜿蜒而下,刀眼忽然间想起方才的心慌,暗道不好,“快,回去。”
刀眼率先跑了回去,看着满地尸首,不由得后背发凉,其余人赶紧往暗牢入口处急速赶去,刀眼望着紧闭的石门,破口大骂起来。
这门以金刚石雕琢而成,内外各一把钥匙,如今石门已闭,也不知那刺客是否真的入了暗牢。
遭遇此事,众人不敢再耽搁,刀眼命人去找了大祭司,自己则在原地急得团团转,一旁的一个青年似是不忍心看到此番场景,安慰道:“您莫慌,这门内外各一把钥匙,外门的钥匙一直在大祭司手中,说不定会没事呢。”
话说,黑衣人走进暗牢后,便开始四处打量,步步提防,无意间踩到一块下陷的的地砖,带着面具的脸眸色一变,四周的墙壁上猛然出现机关,上百支箭猛地射出。
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腰间的长剑,生生为自己开辟了向前的道路,绕是他在警惕防备,肩处的衣衫仍旧被箭身划破。
顾不得那么多,草草将剑插回腰间的剑鞘中,他细细的打量着四周,岩壁上雕琢着数不胜数的虫子,他知道,那是苗疆的蛊虫。
苗人喜欢将蛊虫刻于石壁之上,待到千年万年后,让就能传于后世。
幽暗的暗牢中,他一步步向着下面走去,苗疆的建筑风格不同于中原和西域,所谓的暗牢修筑于崇山连绵的山谷间,入内后的一段向前,愈往前走便愈临近地下。
路途中无数条蛇从地下钻了出来,黑衣人似是随身带着雄黄,轻易便过了那处地,途中同一支巡视的部队碰上了,在打斗中挟持了领头的那人,制止打算继续上前抵挡的卫队,将人引到了机关处,触发了机关解决掉大半的人。
长剑出鞘,触目惊心犹有过之,有的在打斗中皮肉被扯去一大片,另一个从左目纵贯至下巴,药粉误入眼中,轻则视线模糊,重则致盲,黑衣人在解决掉其人后,给予了他致命一击,刀伤深入颅骨,奄奄一息的他瞬息便被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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