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水汽依旧氤氲,模糊不清,反倒给人几分神秘感。
白思逸:要了狗命了...
不得不说,双手双脚被束缚的白思逸在地板上跪坐着,背朝着门外的方向疯狂挪动的样子多多少少有那么几分滑稽。
几番努力过后,白思逸的喉间因为疲倦而发出沉闷的而低哑的哼声。
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又是一盏茶时间后,他如愿地用纤细的手指尖将匕首柄部仔细地拿捏住。
白思逸:嘶--
白思逸别过头去查看被划出一道口子的手,低下头暗骂了一句后,继续自救。
时间在一点一滴消逝,从窗外偷偷溜进的晚风不留情地拍打在白思逸微微发红的脸上,冰凉的风让迷香催化下的他清醒了几分,同时也将烟雾缓缓上升的笔直路径给扰乱,只见缕缕烟逐渐呈螺旋状腾空,由浓白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四散开来。
额头原本分布着的细密的汗珠,在凉风侵袭后渐渐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恢复正常的润泽。
有了先前“血的教训”,白思逸手上握住刀子的动作更加熟练,至少能够保证他不会再一次伤到自己。
好一阵精打细磨后,原本牢牢束缚着他手腕的布条终于被利刃五马分尸,不多时,地板上边多了些许碎布条。
如秋后打霜的茄子,它从此丧失了束缚他人的行动的能力。
白思逸:得亏我机灵...
毫不夸张地说,这简直是劫后余生!
白思逸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从玄凌下了山都得绕着摘星走。吃一堑长一智,本意大概在此了。
紧接着,他十分麻利地同样用匕首将自己脚腕处的布条给一并划开。
白思逸:这些人真是...
通过先前那个有些肥头大耳的男人所说的话,不难发觉,这是一起团伙作案。
白思逸甚至能够隐隐发觉,在他看不到的某个角落,那个仓皇而逃的男人的同伙正在盘算着怎样收拾自己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或许是心理作祟,白思逸感到后背一阵凉意,他甚至有些心虚,不敢朝那扇因风过境而微微张开的门。
尽管四周点燃了灯火,可他仍觉得那扇的门缝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像是无数双眼睛,隐匿在黑暗里,阴森而诡秘。
白思逸下意识地如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将那把匕首死死攥在手里,略显紧张地收回了凝视着门缝之后如深渊般的室外世界。
脚部似乎能够轻松地活动起来,或许是白思逸将点燃着的迷香掐灭,那迷烟淡下去的缘故。
果然,他猜的不错,那香的确有某种麻痹人的功效,倒不至于将人完全给撂倒,短时间内让吸入迷烟的人产生昏迷感倒是绰绰有余。
起初,白思逸的身体还能感受到明显的酸胀感,在迷烟被掐灭后,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很快随之消散,体力也恢复了大半。健步如飞对他来说有些难度,但在紧要关头,逃跑离开倒是能救他一命。
他站直了身体,朝风来的入口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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