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还没表达完思念之情,就遭受了这一头热的待遇,急得哇哇直叫。
“起起,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你不要我们了吗......”
“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还要我说多少次,我失忆了......”突然,心头的爆燥一蹿而起,自己没来由地冲朏鼠们吼了一句。
头又开始痛,那针刺地疼痛锥心一样漫延开来,太多的东西一股脑地涌进来,大脑好像被什么硬生生地劈开,强行要塞进去一样。
“哥,累了吧。”何兰连忙对着旁人使眼色,道,“也没什么事,不然你先去房间休息?”
“嗯,啊!我还要去山上,上次下的个套要去看看。”郝尘连忙回意过来,拉着辛槐向门外,边走边说,“小舅,你也去看看,说不定能套中只狼。”
“嗯。”我揉着太阳穴,自知失态,索性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自顾自地走了出去,转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我便虚弱地扑倒在床褥子上,愤恨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提剑,把自己的脑袋破开来找找看,不见了的记忆究竟藏哪里去了。
实在太累了,唤醒记忆的压力无时无刻不萦绕着我,迷迷糊糊的臆想中,一阵疲乏袭来,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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