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脖间的唇舌不算特别温热,却是让花榕酥麻难耐,喘息渐浓。
但她仍是忍住了,以花榕多年的深宫经历,她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
只见花榕一把推开伏在她身上的啻痕,迅疾地闪身跃起,在床边像蝴蝶一样灵巧地转了个圈,巧笑嫣然道,“北境王是饿了么?本宫可以陪王小酌两杯。”
啻痕被推开后,本有些不爽,再转头看花榕那裙裾微摇,花气相送的美人之姿,倒是有些迷恋了,心想,怎么说她也是裂魂宫主,总是不能等同普通宫女,奸杀全凭他兴致。
“行,本王的确饿了。”赤痕懒洋洋的起身,整理了仪容,漫不经心的说。
花榕将他带到案几的酒菜旁,俯下身为啻痕斟满酒,领口的乳沟,若隐若现。
“大家都来自忘川河畔,就不用见外了吧!”花榕娇笑道。
“你是,我不是。”啻痕并不是很买帐,冷漠地说。
他是魔龙的一缕恶魂,一缕千年前的魂,宁可在忘川忍噬魂之苦,也不愿和本体一起喝了那碗孟婆汤去投胎,他的执念来自哪里,过了那么些岁月,啻痕自己也有些恍惚,但是并不影响他基本的判断,他和这个女人并不熟,可以上床,却并不代表可以掏心掏肺。
“那你来自己哪里?”花榕不依不饶,嘤嘤红唇轻启。
“天界。”啻痕迟疑了一会,吐了两个字,企图用这两个字拉开他和花榕的身份差别,他不喜欢有人偷窥他的内心,他啻痕是魔龙,怎么能让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威胁到他。
“王就是王,血统身份是如此高贵。小女子好生仰慕。”花榕毫不掩饰,她那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的崇拜之心。
世间的男子大多受这一套,魔龙又怎样?花榕没想错。
啻痕握着酒杯,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花榕极尽挑逗之能,进退自如,攻防得当。让啻痕像极了一只想啃刺猬的狗崽子,却又无从下口。
直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寝宫里铜烛摇曳,烛心灯影绵长,暧昧。
攻防再严密的人,在渐生的情欲里,也未必能坚守阵地,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给自己找个理由,像一个笨拙的猎人,一头掉进自己设的陷井里罢了。
“在这个世间,也只有我们能有这般相配了!”花榕醉眼微张,吖吖低语,抚着啻痕的脸,道:“王,本宫只要你一声承诺,娶我为妃,永远只对我花榕好,你应了我这般心思,裂魂花之力,任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啻痕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眼前的这个女人太聪明,可是大多数聪明的人,却总是反被聪明误。而一转念,啻痕又露出邪魅的笑,眼前的良辰美景岂可虚设,嘴上抹蜜的功夫,哪个男人不会。
“宫主,你说,”啻痕一把搂过花榕的腰,在她颈脖处喃喃道,“我啻痕不娶又能干又美的裂魂宫主为妃,还要娶谁?”
敷衍的山盟海誓一旦落到有情人的耳朵里便会生根发芽,开出折损心智的花,哪怕她是裂魂宫主,便也是如同凡妇。
只见花榕在啻痕的攻势下双颊酡红,娇喘连连,只得在身下轻呼:“王......轻点......本宫......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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