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不好吗?我还巴不得有主呢?”郝尘神色倒是自若,没有我醉得那么厉害。
“我要找何兰来拴着你,让你也乖成一只狗,哈……”
“我倒是想啊。”
“傻蛋……”我伸手去拍郝尘的脑袋瓜子,胡言乱语道,“哈,我是说有公主……”
“你爱他吗?”遂不及防地,郝尘也问了个和炜寰一样的问题。
“爱,爱死他了!”我压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这次一点也没犹豫地打了个酒嗝,红着眼说,“他要是敢,他妈地,去找女人,我就敢杀了他。”
“可你以前还和我说要娶媳妇,生窝小兔崽子呢!”郝尘幽幽地说。
“是的,我要娶我的公主做媳妇啊……让他给我生……呵呵……”
我痛快地捧起酒罐,仰头就倒,咕噜咕噜,竟狂喝起来。
醇香烈酒,香溢四周。
不一会,痛痛快快喝得罐空酒净,只觉得满怀抑郁被冲头而上的酒力熏走了十之八九。
“有没听说,今天练兵场上的花边新闻啊?”
隔壁桌一个络腮胡子的士兵呼呼喝喝地饮着碗中的酒,粗声粗气地问着旁边头戴文士巾,生着一撇小胡子的书生。
“都说北境王强吻了他手下的兵?”旁边那撇小胡子一脸蒙圈,把花生米扔进口中,说,“咋回事?说来听听?”
“嗐,什么强吻,这些个贵族就好这口,不就是养的个娈宠么,除了干床上那事其他都不会,太闲,无聊了,就塞进练兵场来玩玩。”络腮胡子把口中的肉嚼得吧唧吧唧地响着,眉毛上下翻动,说得唾沫横飞,好像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哎,”那小胡子喟叹一声,摇摇头道,“这世道,不顾礼义廉耻,这男儿身也能为钱财,沦为达官贵人的泄欲工具。”
“嘿嘿,那相貌身段据说比得过艳岂院里的兔儿爷。”络腮胡子卷动肥大的舌头,舔舐着油腻腻的手指,喉咙间发出淫笑,道,“咱什么时候发达了,也要试试个中滋味……”
“哐当——”一声酒灌砸到了地上,发出脆响。
“想知道滋味?”我踩上了络腮胡子坐着的长凳,腕上一用力,把勾在手指上的酒灌扔到了身后,阴恻恻地笑道,“有种就过来试试?”
带着醉酒后的狠劲,我一把揪起络腮胡子的衣襟,对上他那张完全没回过神的脸,猛然近距离挥拳,积聚已久的愤懑终于找到个发泄的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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