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枕头上,歪着头,看他穿戴整齐,脑袋里想的却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忍不住拉上被子盖住涨红的脸,躲起来哧哧地笑。
他有些出神地看着我,准备出门的人,却又俯身下来,掀开被子,摆正我的脸问,“今天被打得不痛吗?”
“痛阿……”看着他凑过来的脸,我有些欠抽地想去咬他的鼻子,“你给鞭我,让我抽你几下试试。”
“那被抽也那么开心?”啻吻指尖捏上我的面颊问,“让我看看,是不是抽傻了?”
“都是被你这张桃花脸吓傻了……”我忍不住又去揪他鼻子,说,“来,让侯爷摸摸……”
伸手过去还没揪过瘾,他就闪了身,一脸嫌弃道,“不玩了,怕你饿晕了,送过来的粥,记得趁热吃。”
“哦——”我长长应了一声,讪讪收回了手,
都是被你撩拨起来的,刹车系统又没你那么灵敏,真真活受罪。
“我去大牢看看郝尘,你那哥们。”他拍拍我的脸,目光深邃,,“把人家晾在大牢里,总归不妥。”
谈及郝尘,我一骨碌爬起来,披上衣服,坐在床边,“是啊,可是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我和梁飞谈了这事。”啻吻负手而立,缓缓道,“对外可以宣称杀死张大夫的凶手已死于牢狱,再给郝尘易个容,换个身份,安插在守城军里面,你看行不行?”
“嗯,不能走漏了消息。”我神色忧虑,“庞潼这个人外表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是背地里却心狠手辣,影卫之所以效忠,都是有亲人捏在他手里。我也很担心他对何兰不利。”
“要不要我派人去保护她?”
“这样我会放心点,顺便帮我带封信给何兰,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了。”我思忖片刻,蹙眉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这一次他把我派到你身边,却一直没有给我委派任务,所以我也谈不上违逆,他也没理由对何兰不利。”
“嗯。”啻吻答,“我也在调查庞潼在嶂城制造瘟疫的目的。”
“估计郝尘知道得也不多,影卫只是庞潼的刀,你可以找灵阜谈谈。”我想起上次和灵阜的谈话,总觉得他知道的比表现出来的要更多。
“好,那你吃了就早点休息,明早我叫你。”说罢,便出了门。
不一会,苏伯便送了粥来,吃完睡下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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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曦微露,睡得好,便是醒得早。
抬眼望去主塌已经空陷,原本应在上面睡觉的人早已洗漱完毕,在太平树下练功。
上次灵力催发的太平树长得很快,没几天便生出小树模样,一派蓬勃生机。
王府门口,苏伯牵来了火红的赤电。
我把脖子都扭酸了,也没在后面看到晨枭的半分影子。
“晨枭呢?生病了?”
苏伯只是笑,啻吻抿着唇线也不答。他翻身踏蹬骑上赤电,在抖动缰绳跑起来的同时,只是转头冲我喊了声:“跟着——跑——”
“啊——”
容不得多想,眼看赤电沿着官道冲了出去,我只得撒开腿,拼命地狂奔起来。
等到练兵场上时,我已跑得几乎快要断气,胸腔呼呼地抽着,腿伤也炸裂般疼痛。
赤吻下了马,卫兵牵了马去,周围将领带着兵士纷纷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我则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想揉一揉腿部僵硬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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