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鸟伴下酒,我从包袱里翻出了苍焰酿,给啻吻递了过去。
“不拦你,可以喝了。”
“不喝了,给你包完伤口,早点休息。”
“好。”不知道是带伤的原因,还是想太多,我着实有点气虚。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整个肩膀被啻吻绑成了蚕俑。
白鵺兀自独酌上了头,痴醉地挂在树枝上睡着了。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啻吻吹灭了蜡烛。
我背对着他和衣躺下,一阵困倦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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