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早,路上也就几个稀稀拉拉的人,昨夜一晚倾盆大雨,能蜷缩着人都还窝在被窝里睡觉,路过的人误以为证道是一个喝醉了的戏子,没人会在意他、搭理他,这周围村庄住着太多不得意的群演,他们一心只想一炮而红,天天各种作妖表演,想方设法做戏妄想一举成名,天长日久大伙儿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谁会在乎躺着的到底是真是假,再说眼下都活得那么难,谁又顾得上你的死活,除了好奇者会多瞧上两眼,多数人就是视而不见。
羽霓将滚烫的粥一股脑喝进去肚里,天气正在转凉,她饿得厉害,没有察觉有多烫,最后又象征性地伸出舌头舔舔碗,她饭饱神虚有些疲惫了,丢下碗便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过去,她今天没有开工,但是一天内发生的事情足够她累了。
睡梦中,羽霓察觉自己飞了起来,飞到了一片黑黢黢的地方,转眼又看到一群漂亮的女子簇拥着一个华贵的女子。
羽霓:她正想开口问:这是哪里?
华贵的女子朱唇轻启。
花界圣主:道:寓木花,人间一场,体验如何?
羽霓:道:寓木花,是叫我吗?
花界圣主:道:不是叫你,那叫谁呢?莫不是得了羽霓这个名字,便将真身忘记了?
羽霓:道:寓木花,难道我前世是一朵花?
花界圣主:女子道:好了,红尘纵然如霓虹般绚烂多彩,终究得不到永恒,时间最是无情,那所追逐的情情爱爱,恐怕也多是由爱生恨了,本尊今夕唤你来,也不是想和你说高深的道理,你的资质过于驽钝,容易被情缘牵绊,还需尘世几经磨炼,只是母尊当下,有一事还非你不可完成造劫。
羽霓:疑惑,道:非我不可?
花界圣主:女子道:是。
说完,花界圣主便丢了两个锦囊过来。
羽霓伸手接住,梦就醒了。她拧开床头的灯,起床伸懒腰看看钟,不过是三点一刻钟,也怪她睡得着实早了一些,夜深露重容易让人着魔。随后她又熄了灯火,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些时间,却久久不能入睡,方才梦中那个女子,真是长得美极了。
羽霓想可能是她最近这几日做群演入戏太深,发梦也梦到那神话故事了,真是有闲情逸致得很,她暗骂了自己几声,又嘀咕道:火都烧眉毛了,明儿不能顶个熊猫眼去找工作吧!也不知道她又嘀嘀咕咕多久,总算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敲钟将她震醒,羽霓才从床上弹起来,简单收拾一番,热了点米粥填饱肚皮后,她便出门了,出发前还不忘双手合十,做了一个好运的祈祷。
今日,羽霓连续见了三个工长,一番唇枪舌战的应辨后,工长都让她回去等消息,她想着是无望了,时间真是过得快,她担心荒废一日又一日,一天不开工,白粥还得省着喝。
有时候,她也好想像隔壁的小姑娘那样,浑水摸鱼几天就可以回家蹭吃蹭喝,她还想不如回去将养母那三亩薄水田讨要回来,好歹也混个饱饭,再不行就回亲娘哪里蹭个饭,也不至于落魄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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