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在梦中便感觉身体燥热,脖颈剧痛,气喘吁吁睁开双眸便对上弥皇那泛着血光的地狱眸子。
弥皇:【醒了!】
弥皇压在白墨身上贪婪舔噬着嘴角的血液,邪气眯着双眸俯看着白墨,衣裳大敞,露出那布满黑色咒印结实的胸膛,那披散在身后被微风拂起的红发在那皎洁的月光下仿若流动的血液,让弥皇愈发邪气。
白墨:月亮?
白墨发现自己竟躺在茶塌上,而窗外是一轮皓月,月光皎洁,明澈,照亮窗外景物。因这仿若炼狱之地虽永是黑夜,但白墨从未见过月亮,亦从未看清过窗外景色。
白墨:黑色的竹子?
白墨发现窗外竟是一大片黑竹林,同时白墨亦知晓难为何自己每次开窗何都看不清,因那竹子过于浓黑。
弥皇:【收回你那让人烦躁的目光,你就没有何想对我说的!】
弥皇将白墨的脸掰正,与自己对视,而白墨则有些紧张,因弥皇那目光竟让白墨感觉他似乎在期待着何。
白墨:那你可吃饱了?
因弥皇正在舔噬着白墨脖颈间的血液,而这几日弥皇亦时常在白墨吃饭时吸白墨的血,让白墨感觉可能弥皇把自己的血当成食物,便如此问出了口。
弥皇听此起身看着白墨而那凝视着白墨的眸子里,有复杂的情感在沉淀,闪着思量的浅光,白墨可以感觉到自己这个回答让弥皇很不开心,但白墨确实不知晓該对弥皇说何。
弥皇:【没饱!】
弥皇低沉的语气中略带一丝愤怒,说完便咬住白墨的脖颈,但弥皇并未急着吸血,而是细细啃噬白墨白墨的肌肤。
白墨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沸腾着往自己脖颈处聚集,而自己的身体竟流动着一股无法言喻酥麻感刺痛自己的脊背,这让白墨心生恐惧,呼吸困难。
弥皇:【没事了!睡吧!】
白墨听到此话时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心跳骤停了一下,白墨本想询问弥皇一些事,但弥皇已翻身下塌,闪身离去。
白墨:我是否遗忘了一些东西!
白墨起身看着那皓月,陷入沉思,弥皇依靠在窗侧,扬望着皓月缓缓合上了双眸,倆人皆无眠。
白墨心神不宁用早膳,而那皓月依旧高挂,突然一阵悦耳的笛声传来,而那曲子是白墨自己做的曲子,白墨急忙放下手中碗筷,顺着那笛声寻了去,借着月光,白墨来到黑竹林深处。
而那吹箫之人不是他人正是弥皇,弥皇吹得很投入,白墨不想去扰弥皇,便伫立在离弥皇侧身不远处静静看着,用心听着。
弥皇:【你哭何?难道被我感动了?】
白墨回过神来弥皇已在跟前替自己擦拭着眼泪,白墨不知晓自己为何会哭泣,那曲子明明是欢快的曲调,但白墨却听出深沉浓烈的悲伤。
白墨:你为何会这曲子?
弥皇:【听某人对月吹过,便记下了。】
白墨听此很是疑惑,因为这曲子自己明明只吹过两次,听过之人更是寥寥无几,白墨奇怪的是自己从未对弥皇吹过这曲子,为何弥皇说其听过。
弥皇:【偷听的!】
白墨:偷听?
弥皇此话更是让白墨一头雾水,只见弥皇伸出带血舌头舔噬着手中黑色竹萧,目光却死死盯着白墨,待那竹笛沾满自己的血液便递给白墨。
弥皇:【我现在想光明正大听你吹这曲子。】
白墨看着弥皇手中那占满血液的竹萧许久,缓缓伸出手取,而那竹萧还残留着弥皇的体温,血液与温度的融合让白墨有些无法适从。
弥皇:【这么,下不了口吗?你不是一直很渴望我吻你吗?这不就是一个间接让我吻你的机会吗?】
弥皇伸出手婆娑着白墨的双唇,而另一只手则抬起白墨的拿竹萧的手,让那竹萧缓缓接近白墨的双唇,弥皇脸上那不明的浅笑,仿若在等着看一出好戏一般。
白墨:你误会了,我不想你吻我,我只是想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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