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话音刚落,浴房里的温度便骤降,凝结着那冰冷刺骨的阴冷寒气,而那浴池水霎那间变成热气腾腾翻涌的鲜血。白墨被弥皇压跪在浴池中,下扯乌丝被迫抬头看着弥皇。
弥皇:【我给不了,你也配说这种话,我曾经给过你,你有真真接受,珍惜吗?最后还不是弃之雀跃而去。】
弥皇俯看白墨而脸上邪肆笑容让人心生寒意,散发出的污浊噬人气焰灼烧着白墨的肌肤,留下浓黑的疤痕。
弥皇:【你究竟把我给你的东西当何?一个笑话吗?】
白墨:『不是的,我没有……』
白墨看着眼前人,现在无论说何都显得无力残白,身体被灼烧的很痛,但白墨却无了那痛得反应。
弥皇:【我曾惜你,护你,爱你,乃至为你牺牲自己,可你又如何待我,现在想想为了你这烂情之人还真不值得,你不值得任何人爱!】
白墨听此落下泪来,虽强迫自己不可哭,不然又会被弥皇羞辱一番,可心好痛,眼泪住不住下落。
弥皇:【你用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勾引了多少男人?】
白墨:唔~
弥皇用力下扯白墨的乌丝,抬起白墨欲低下的头,伸出手蹂躏白墨的眼角,让白墨因那涩痛本能闭上双眸,流出愈多泪水。
弥皇:【这眼泪甜得很,我不介意你日后多流些!】
弥皇俯身舔噬白墨的眼角,将那泪珠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嘴角那享受的笑容越来越深,白墨感觉自己做何都是错误,应该说从一开始便错了。
弥皇:【即使你现在想要,我也未必想给你,毕竟我不是弥皇,我是——鬼帝!】
白墨听此缓缓睁开双眸,看着眼前人笑了,白墨何尝不知晓眼前人已不是弥皇,弥皇在自己唤其放手时,便被自己亲手杀了,再也回不来了,而自己又在奢望着何。
白墨:我……知晓……不用你说我亦知晓!
弥皇:【你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是在期待着什么吗?】
白墨那强忍眼泪,愈哭不可哭得模样,在弥皇眼中很是有趣,应该说很是迷人。
白墨:你现在挺好,若无了我应该会更好。
弥皇:【怎么你是想叫我杀了你吗?】
弥皇那泛着血光的眸子渐渐暗沉下来,弥皇松开紧抓白墨乌丝的手滑到白墨耳瓣揉捏。
弥皇:【你想死,想得倒美好,我岂会让你如愿,我说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悔恨当初。】
白墨:生不如死,悔恨当初!我早就如此了……
白墨那沙哑微弱的声音缓缓说着,而那脸上的笑容苦涩到让人心碎,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双颊滑落,滴落在那热气腾腾翻涌的血液中,只见那翻涌血液渐渐平息了下来。
弥皇:【你真以为我现在很好吗?】
弥皇说完那从裂开的心口处滋长出来的黑色咒印渐渐在弥皇身体上弥漫开来,而从心口处汹涌而出的灼热血液喷溅在白墨脸上,白墨失神片刻,急忙起身捂住弥皇心口裂痕。
弥皇:【你这是在做何?关心我吗?还是舍不得我?】
白墨未回答弥皇低垂着头看着那被自己死死捂住的巨大裂口,因白墨回过神来便已是如此,感觉血液似乎止住了便想撤回手,可被弥皇一把抓住紧贴在心口处。
弥皇:【心里想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
弥皇扣紧白墨的腰际,将白墨拉入怀中,而那浴池的血水渐渐恢复如初,变得温热澄澈,若不是倆人身上还残留的血液,白墨定认为刚刚那些事是一场梦,可惜不是,且白墨清清楚楚记得眼前人说过自己不值得任何人爱,白墨自己亦感觉很有道理,所以白墨哭着同时亦笑了。
白墨:若是他人,我亦会如此!
弥皇:【他人?那你倒去找找还有像我一样有温度的他人吗?】
弥皇此话倒提醒了白墨,在硕大鬼帝殿内,除了弥皇与念一便未看过其他人,白墨心中涌出恐惧。
白墨:放手!
弥皇:【放手,我会流血过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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