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落,突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阮大夫你的眼睛……”
秋言抬头一看,阿阮的眼睛又不受控制地变成了血红。她眼眸一转,仰着下巴对那人道:“不过是仙术所致罢了,有什么稀奇。”
那人一听是仙术,又想到自己被阮大夫一摸就痊愈了的病症,竟是全信了。
阿阮不知道自己的妖力能撑多久,急忙道:“带我去见你兄长,我为他解咒。”
“好,好。阮大夫您随我来。”那人在前面开路,敲了几下主卧的门。
沉重的敲门声在屋里回荡,这次,没有人来开门。
阿阮当机立断:“破门。”
那人也不多问,一脚踹开了门。
门里,与那人八分相似的、他的兄长仍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已经变成青灰色,而他的妻子,不知何时晕倒在地上,身边唇角还有斑驳的血迹。
阿阮几步冲到那人兄长之前,话不多说便开始输妖力。
秋言帮不上忙,只能看着阿阮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而病人的脸色却在好转。
待那人的兄长脸色回复如常,只是陷入昏睡了以后,阿阮又走向那位夫人。
秋言分明看到,阿阮的嘴唇已经完全失了血色,一双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成了他惨白面容上唯一的色彩。
两人的诅咒都已解除之时,阿阮站起,只感觉天旋地转。
最后只听得秋言惊呼一声:“师兄!”便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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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再度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蝶隐踪的小楼里,窗外天色亮的有些刺眼。
“师兄!你终于醒了。”秋言的声音传来,阿阮望去,只见秋言端着碗药,远远闻着便知她给自己熬得这碗药是调理灵气的。
“小言儿,我是怎么回来的?”阿阮自知现在的自己仍是顶着一对兔耳的样子,更知凭着秋言一个人的力量,远不足以将他一个大男人带回蝶隐踪。
“是那家弟弟帮我把你背回来的。”秋言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说道:“他没有看到你的耳朵,只是以为你是脱力了才晕过去的,他还挺自责的呢。”
阿阮松了口气,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刚一张嘴,秋言就接到:“我知道,你是不是要问,有没有叮嘱那人什么。”
“我都说啦,告诉他他兄长和嫂嫂已经解了咒不久就会醒。也告知他们了此咒或许会传染,让他们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去。”秋言说完,冲着阿阮笑笑。
阿阮彻底放心了。
他倚在床头,结果秋言熬得药,喝了下去。
“师兄,我还是有些不懂。”秋言说道。
阿阮声音还有些嘶哑:“有何事不懂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不是中毒,是诅咒的?”秋言歪了歪头。
阿阮淡淡道:“是诅咒,也是中毒。”
“我说过,妖族反抗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我儿时便是这样。那人的兄长路过伏虎岭,不幸中了妖族的诅咒,看起来应该是蛇妖的。”
“这得多强修为的蛇妖才能下了整座山岭的诅咒啊?”秋言喃喃。
“不是哪只蛇妖,而是,倾整个蛇族之力。”阿阮说的云淡风轻,秋言听得却心惊肉跳。
“整个蛇族?怎么会……”秋言美目瞪圆,不敢相信。
“伏虎岭上的仙宗,以驯服、贩卖妖兽为生,许多大仙门、世家驯养妖兽,看家护院或是增进实力。但是人的欲望是不会得以满足的,妖兽强大,但是难以驯服,妖灵聪明狡猾,有许多逃出此界的,若是妖族逃得多了,回来报复,仙宗要如何自保呢?”阿阮看似在问秋言,实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果然,没等秋言说话,他便自己继续了:“人族想了个法子,制衡妖与人……那便是,强迫灵力强大妖族的女子生下半妖,再由人族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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