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翻着手里的医书,这本书她已经背过一遍了,以幻境中的时间来算,已过去了半月。距离尹长风离去也过了五日。他当日离去时神色肃穆,弄得秋言总有些心神不宁。
她叹了口气。
“小言儿在想什么。”川穹哒哒哒跑过来,老气横秋问道。
“在想,师叔去了哪里,可否有要事。”秋言对着川穹笑了笑,有些无力。毕竟那可是演星殿现世,必然是有祸世之灾。
“你在担心那些白衣乌鸦?”川穹问道。
秋言哭笑不得:“你在说演星殿?这样可不好啊川穹师弟。”
川穹撇撇嘴:“仙门都知道他们是白衣乌鸦,谁愿意看到他们啊。”
秋言揉了揉川穹的头:“不许乱说。演星殿之存在是为了守天下运势,提前报吉凶的,你因果倒置了。”
川穹似懂非懂:“好吧,小言儿长得可爱,小言儿说的算。”
秋言趁机捏住他的脸,川穹还有些稚气的脸颊,边上有婴儿肥没有消掉,被秋言捏起了一坨,煞是可爱:“没大没小,叫言师姐。”
她似乎能理解玄鳞捏她脸的快乐了。
川穹直哼哼:“小言儿坏!”
“你们在闹什么?”阿阮从楼上下来,秋言松开捏住川穹脸颊的手,笑盈盈道:“师兄。”
阿阮最近一个人忙整个楼里,神情颇有些疲倦,眼下已经生了淡淡的乌青,秋言见了忍不住道:“师兄,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阿阮安抚地笑笑:“无妨,师叔不在,更是要打理好蝶隐踪,不能辱没了师门名声。”
“那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川穹也跟着说道。
阿阮心下一暖:“我会注意的。”
他三人且说着,门前进来一人,刚一进门,便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十分不安地样子:“请问,阮大夫在吗?”
阿阮见有人,客气道:“我就是。”
那人目光中闪过一丝狂喜,明明是想冲过来的姿势,却生生停住了:“阮先生,我哥哥病了,想让你去看看。”
他话音刚落,川穹插嘴道:“阮先生只坐堂,不外诊的。”
那人目光中多了几分请求:“大夫,求求你,只有你能治我哥哥的病了。”
川穹又要说什么,阿阮制止了他,问向那人:“你哥哥怎么了?”
那人见了阿阮,腿一软竟跪了下来:“大夫,我哥哥营商,前日刚从外地回来,便一病不起,昨日开始咳嗽,傍晚竟昏迷了过去,今日白天开始咳血。我听人说您是这里最好的大夫,求您去救救他吧。”
阿阮当即道:“川穹、小言看好蝶隐踪,我去看一眼。”
他说着便提起柜台下的外诊箱,随着那人离去。
“哎!阿阮……”川穹想说什么,但是阿阮已经跟着那人快步走远了。
秋言见两人离去,不知为何,心下隐隐有些不安。
她抱着医书守在门前,依阿阮的要求帮人抓药,开些简单的方子。门前人来人往,秋言默默盯着每一个进门的人。
皆不是他。
直到临近黄昏,阿阮终于回来了。
秋言扔下医书,快步迎上去:“师兄!”
阿阮见她飞扑过来,将人扶稳了,道:“小言儿怎么了。”
秋言看向他,有些委屈:“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阿阮笑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秋言问道:“那人的哥哥是什么病?”
说到病症,阿阮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病人看起来像是中毒,脸色发青,像是蛇毒。”
“蛇毒?他被蛇咬伤了?”秋言道。
阿阮摇摇头:“奇就奇在,此人并没有被蛇咬过。我与他兄弟将他身上所有地方细细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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