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道:“会不会是吃下去的?食物中被人下了毒?”
阿阮叹息:“我也有此怀疑,所以问过他兄弟,他兄弟回忆说,他兄长回来那日还一切正常,家中只有他二人与嫂嫂,三人吃过的东西喝过的水具是相同的,万万没有兄长发病而其他人却无事的。”
秋言脑洞大开:“会不会是弟弟与嫂嫂合谋?”
阿阮摇摇头:“那便是官府要做的事了。我查不出具体是何种毒,只敢压制,不敢强行解毒。”
秋言皱着眉:“要不要报官。”
阿阮却反问道:“可有证据证明是人为下毒?”
秋言摇摇头,又道:“师兄,那会不会是此人在回家的路上被蛇伤了,到家已经好了呢?”
阿阮轻轻敲了她头一下:“我且问你,被毒蛇咬过的伤口,可能轻易自行回复?”
秋言想了想,似乎不能,心虚地摇摇头。
“这便是了,小言儿你背书不专心啊。”阿阮轻飘飘道。
秋言低头认错:“我知道错了,师兄。”
“我明日,可能要再去一趟,总觉得不安心。”阿阮喃喃。
“师兄,万事小心啊。”秋言担忧道。
————————
是夜,秋言又做了噩梦。
梦中,母亲一身是血躺在地上,望着远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散。
秋言惊醒,一身冷汗。
室内熏了些助眠的香草,暗香浮动。
秋言下了床,倒了杯茶水喝了下去。
就在此时,她隐约听到隔壁似乎有什么声响。
那是阿阮的房间!
秋言凝了神细细听着,就听到阿阮的房里,似乎有痛苦的呻吟。秋言担心阿阮,批了件衣服便去隔壁敲门。
“师兄,师兄你有没有事?”秋言拍了拍门。
“唔……我,我没事,不必担心。”门内传来阿阮的声音,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时断时续,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的。
秋言怎么听怎么不觉得阿阮是无事,她又拍了拍门:“师兄,你莫要骗我。”
“小……小言儿……别……”他话未说完,秋言只听到了一声极为痛苦的呻吟。
情急之下,秋言踹门而入。
阿阮的屋内门窗紧闭,燃着和秋言一样的香草,床帐之后能看到一个身影正在挣扎。
“师兄!”
秋言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床帐。
阿阮脸色惨白,脸上布满了汗水,有些已经顺着脸往下淌,他双目紧闭,正紧紧捂住腹部,似乎在隐忍什么痛处。
“师兄,我要怎么做?”秋言十分心急,她来此幻境中不久,对于医术也只是一知半解,根本没办法处理阿阮的病痛。
阿阮忍着剧痛道:“师妹,门,门可有关吗?”
秋言回头,她刚刚进来得急,门并未关好,见此,她急忙跑回去,将门关好。
之前秋言能踹开门,是因为阿阮根本没有栓门栓,秋言顺手将一旁的门栓带上,然后折返回床前。
“师兄,我关好门了,你还好吗?”秋言急得要哭。
阿阮皱着眉,睁开眼睛,双目一片血红。他深深看了秋言一眼,道:“师妹……对,对不起。”
秋言莫名,还有些心急:“师兄,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哪里痛,我应该怎么做?”
阿阮一直盯着她,眼中似乎已经沁出泪,他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秋言再也等不及,就要去拉阿阮捂住腹部的手,却别阿阮一把按住。
“师兄你不能讳疾忌医……”秋言边说边抬头看向阿阮,却愣住了。
阿阮不再挣扎喊疼,而是直直看着秋言,他黑色的眼眸此刻变得血红,像一只月下行动的妖兽,秋言在那双眸子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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