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复又看向镜面。
仍是一张五官模糊的脸,好像铁了心不让她看清一样。
秋言猜测,这或许是幻境的某种机制,她可能是借着某个人的身份角色在幻境中活动,也可能是完全虚构的一个角色,总之,应该已经不是她自己了。
秋言放下镜子,抬起手看了看。虽然五官看不清,但是身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自己幻境中的这具身体年岁似乎就更小了,十六七岁的模样,手指嫩嫩白白,青葱可爱。
就在秋言还想找到更多线索时,门被阿阮敲响:“小言儿?”
秋言回道:“这就来。”便一时放下查找的心思,赶紧换下身上已经湿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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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换衣服又浪费了些时间才换好衣服。这具身体和秋言的那具略有不同,不仅仅修为差秋言许多,甚至运转的灵力都不太一样。
之前秋言学过的那些水属性的灵术似乎都不管用了。
她推门出去的时候,阿阮还在等着,似乎有无限的耐心一般,挂着温柔的笑。
阿阮不似岑霄、云慕白那般惊人的容貌,倒是一种毫无侵略性的美,笑起来如沐春风,眉眼十分温柔,忍不住令人亲近。
秋言走了过去,道:“让师兄久等啦。”
阿阮摸了摸秋言的头,笑着说:“无妨。”
“小言师妹!”
就在他二人刚说了没两句话时,一个略有些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随后是那位白发老先生无奈的声音:“天麻你慢些,小心踩着我的药了。”
“小言师妹,你看我弄了个什么给你!”那尖锐声音的主人冲进了门里,一个男子出现在眼前。
他身上穿着和阿阮一样的外衣,但是气质使得两人迥然不同。
这人似乎过于消瘦,撑不起衣服,又有些佝偻,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样,而脸上更是被衬得颧骨高耸,一副刻薄之相。
随着他一同进来的还有老先生的无奈:“天麻,你一天天不看医书,总是往外跑,成什么样子。”
天麻没有理他,而是兴冲冲对着秋言道:“小言师妹!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兔子吗!我给你弄了一只!”
秋言低头,只见天麻手中拎着一只可怜的兔子,那兔子腿已经受了伤,还被人揪着耳朵,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
阿阮看了这兔子一愣,眼中一丝惊慌。
秋言无暇顾及他,只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中突然生出一股怒气,不由得一把抱过那只兔子吼道:“你做什么!这兔子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天麻被吼得一愣,瞥见跟在秋言身后的阿阮,脸上闪过一丝极怒的扭曲,然后又努力扼制自己情绪。
手中的兔子还在流血,秋言看着十分心急,抱着它就跑了出去:“师父,您看看这只兔子还有没有救。”
老先生接过秋言手中的兔子,那兔子奄奄一息,粉红色的眼睛望着秋言。
大概是继承了这具身子主人心性,秋言似乎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感觉自己眼眶发热,似乎有眼泪要落下来。
阿阮也走了过来,对着有些手忙脚乱的老先生道:“师父,不如我来看看。”
老先生让位给自己的弟子。只见阿阮走到那兔子身边,伸出双指先是轻轻探了探兔子的耳边,然后在院中种着的草药中指了几种,吩咐道:“小言师妹,帮我采几株过来,切记,不要根,只要叶。”
秋言点点头,寻着他指的方向跑了过去。路上还与那位天麻师兄撞个正着,天麻似乎故意没躲,秋言被绊了一下,却无暇顾及他,忙着采药去了。
秋言听话的只采了叶子,怕不够又怕紧着一株采对植株不好,挑了几株,采了半筐才回到阿阮身边。
阿阮一心在检查兔子身上的伤口,看也没看秋言道:“洗干净,碾碎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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