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握住云景瑜的手,“痒。”
“你连范斐然都不怕,还怕这点痒?”
云景瑜跟范斐然从小就打交道,表面不对付那也是做给外人看;这次能让她不顾情面将人打一顿,一定是洛煊做了什么。
范斐然讨厌范㝽是真,因为他背了十几年莫虚有的罪名;可愧疚也是真的。
能让范斐然大动肝火的只有范㝽。
“你之前一直呕气,想着怎么欺负回去;所以你故意假装答应范斐然,然后又偷偷使坏,对吗?”
洛煊听了这番话,之前一直求而不得其法的竟然成了;虽然不是自己的本意。
“被你发现了。”
“你不怕范斐然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云景瑜看不上洛煊如此幼稚的举动,但以她如同稚子的心智能想出这招也在情理之中。
是他和范斐然大意了,以为洛煊不敢动手脚,只会拿了银子乖乖听话。
“我法术不精,一不小心把人超度了也情有可原;大不了以后绕着她走。”
范斐然让人打她却又没下死手,所以她还是有点在乎他弟;况且,帮她摆了那个聚阴阵,以后估计还是跟以前一样看自己不顺眼。
“或者,你把她赶到国子监去。”
像范斐然这种纨绔子弟大多都在国子监,里面都是官员家的孩子,至少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而且学习强度也不是很大。
云景瑜摩挲洛煊的手背,思量后道:“你以为我们不想赶她走吗?她整天在书院惹事生非,刚来的时候三天两头的惹出乱子,气得姑姑嘴上冒了一圈的泡;在书院呆了几年这才好上许多。”
“她祖母跟我祖母从小一起长大,姑姑也是碍于情分对范斐然严加管教。国子监是巴不得不收她。”
“因为她害死自己弟弟?”洛煊又觉得这样说不妥,补道:“的传闻”。
“嗯。而且从云起书院出来,相当于有了大半个朝堂的人脉;主要还是能学到东西。”
外人眼中,范斐然与云家的关系就是如此;至少,没人往深处想。
“你胳膊有伤,最近少动。”
云景瑜将洛煊的手放下,伸手拉动窗边的摇铃;候在门外的仆人端着饭菜鱼贯而入。
捧起洛煊的额头,将另一个枕头垫上。
“你看看想吃什么?”
洛煊扫了一眼饭菜,鸡鸭鱼肉都是做成汤,粥也有个七八种,挺适合养病的。
有点食欲却不想吃,“干。”
“都是煲汤和粥,这都嫌干。你想吃什么?”
云景瑜让奴仆退下,倒了杯茶递给洛煊。
一杯茶见底,润过嗓子,嘴巴也没干得发苦了。
洛煊把杯子递过去,“我想吃葡萄。”
林彦珩前几天送过来一箱葡萄,说是给洛煊最喜欢吃。
葡萄本就是外番上供之物,非寻常人家可以享用;更何况现在是深秋。
这殷勤都献到自己跟前了,还想托自己帮忙;直接扔到库房去了。
“真的想吃?”
还是这时候心里想着林彦珩?
“没有就算了,给我做个蛋花汤好了。”洛煊突然有点怀念现代生活,各种反季节水果,想什么时候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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