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茗能感受周围磁场的波动,否定道【不可能!就在这个院子。】
【可是这里没有井。莫非是云雯他记错了?】洛煊跑得有些热,鼻尖都冒了汗;坐在凳子上用手扇风。
【怨灵的记忆不可能出错,但人可以动手脚,把井藏起来。】巫茗站在石桌上,若有所思地说道。
洛煊觉得也是,杀了人都要藏尸;不可能傻等着别人找到自己犯罪的证据。
宴席从洛煊离开以后,没过多久又上演了一出好戏。
戏台上唱的是祝寿的戏文,前半段倒是正常,后半段让众人都不由地闭了嘴。
讲的是准备好的寿礼如何被换成一首酸溜溜的闺怨诗,像极了当年的那一幕。
参加过当年宴席还有知道几分实情的人,都缄口不言静静地坐在看戏;不知道的人觉得新奇,看得津津有味。
“这小妾室也太坏了,偷了正室的寿礼也就算了,还换成一首酸溜溜的诗。”
“要我说这小妾室就是恃宠而骄,诬陷正室好趁机上位;痴心妄想!”
“你们可少说几句,这戏班子可真是大胆;好好的戏不唱,这不是砸场子吗?”
“……”
梁筱脸色一黑,一个劲地灌着酒;祝荥坐立难安,特别是底下人的骂声入耳,还有桌上突然冷下来的气氛。
没想到自己请来的戏班子被云家收买,还把当年的事演的分毫不差。
可终究是棋差一招,当年的人证物证早就销毁了;还原了当初的过程,分毫不差又怎样!
云星舒冷眼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人,恨不得抽筋扒骨,焚其血肉;强烈地恨意充斥全身,沉默得让人心惊肉跳。
梁家老管家等戏文演完谢幕后,徐徐地上前一步,告罪道,“这戏班子之前给谭家唱戏,碰巧看了一出偷梁换柱的丑事,没想到竟把它编进了戏文里。”
明眼人知道这是老管家在为梁府开脱,都给面子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唱的是谭府,看了个热闹。
扫了眼众人脸上的神情,心里有了数,接着说道,“是我不好,没安排妥当;扫了家主及贵宾的兴致。”
“老管家言重了,你年过花甲再加上祝侍郎能力有限,出点批漏在所难免;正好可以用上我送了那两个人。”
云景瑜趁热打铁,配合地把场子圆回去,又把自己的人往上推。
老管家要顾全梁府的颜面,顺着递来的台阶,点头表示认可;却又不说如何用两人。
祝荥松了一口,想着事情该翻篇了;差点被云景瑜狠狠地咬一口。
用?端茶倒水也是用;费力弄这一出戏,要得可不是这个!
想和稀泥糊弄过去,还以为他是当年任人摆布的孩童吗?
当年,在宴席之上,父亲当众被夺了掌家之权,由妾室代为执掌;正夫之位形同虚设,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
家中长辈尚在,却要妾室掌印;宠妾灭妻莫过于此!
云景瑜嘲讽地勾起嘴角,用薄情的眸子看向主位上的母亲,“我作为梁家唯一的嫡子,还从没见过梁家掌印;不知母亲何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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