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业是不是还没写?下节可就是李夫子的课了,小心又被她提起来当场作诗。”
苏子瞻热情地帮洛煊摆好桌案上的东西,好似没有擦觉到洛煊的疏离。
“那就上课写了。”洛煊无所谓地回道。
好歹也是经历过十二年义务教育的人,做不到出口成章,还背不了唐诗宋词元曲吗?
随便拿出一篇,都是经典!
“牛!硬气!”苏子瞻竖起大拇指,佩服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敢在李易安的课上狂,她不会是脑子里进的水还没排完吧!
身后竖起耳朵偷听得书生,忍不住嘲讽一句,“切,净吹牛!不知道又是背那位大文豪的作品,也不害臊!还在这里口出狂言,简直是辱没了读书人的清白。”
“你”苏子瞻刚想开口让书生闭嘴,就被洛煊抢了先,“那你岂不是再说自己孤陋寡闻;连我背的是谁的作品都不知道!认不出来也不要紧,虚心接受也行。”
书生听出了洛煊话里的贬低之意,夹枪带炮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很有才华吗?我就不信那句人比黄花瘦是你能想的出来的!”
洛煊自认写不出这样的佳句,也不愿因为一时意气冒领了作者的功劳;虽然没有人知道。
玩起了文字游戏,反问道,“那是你想出来的?”
书生像斗败的公鸡,一句话便泄了气;重重一哼,甩了甩衣袖背过身去,不愿多看她一眼。
苏子瞻拍手小声地鼓掌说道,“姐妹,几日不见,硬气了不少!”
简直跟之前是判若两人!
“行了!快上课了,你还是准备好承受李夫子的厚爱吧!”
李易安怼天怼地,就没有不敢怼的;一天不怼人就受不了,苏子瞻尤其被特殊对待。
苏子瞻掩面哀嚎一声,低垂着脑袋佝偻着腰,两条手臂随着走动无力地晃动;形同丧尸般走回位子上。
一屁股坐在桌案上后,对妹妹苏子由嘀咕道,“她变了。从软乎乎变得,变得一点都不软乎乎了!”
苏子由听了姐姐的描述,手一抖,纸上滴了个墨团;无奈地又重写一份。
经历过死亡的人,又怎会还跟以前一样。
下课的时候,云星舒领着范斐然几人走进来。
洛煊刚起了一半的身又不慌不忙地坐了回去,好以暇整地欣赏着几人不服气却又不得不低头的模样;迎上范斐然充满挑衅的眼神,回以三分浅笑。
“你们几个站在这里当木头吗?该怎么做还要我来教你们!”
云星舒双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地催促一声;扫了眼聚在一起嘀咕的书生,还有门外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
当众道歉,这人数够了。
范斐然才不会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悄悄踢了跟班一脚;跟班踉跄地上前一步,从袖子里面掏出几张纸,扔给洛煊后,低着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便赶忙回到原位。
几张写满字的纸,伴随着一声嗤笑,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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