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瑜眼中戾气一闪而过,呼吸加重,压抑着心底的不爽。
“现在下这个结论,还有点太早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云星舒脚尖触地,摇动着竹椅。
“不过你喜欢,那她就只能是云府的人。”
云星舒除了对钱感兴趣,最宝贝的还是一手养大的侄子;向来清心寡欲的侄子难的有看得上眼的人,无论怎样都要弄到手!
“姑姑,李夫子和马夫的口封紧了吗?”云景瑜不放心地温问道,生怕留下了破绽。
“你担心啥?马夫被我下派到庄子,再过段时间就离开帝都;至于李易安,她会不帮你吗?”
处理其他事情也没见你多上心,现在光是一个马夫,花了大把的精力,还担心出错。
那丫头想的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但看着也不像是特别聪明的人;也就是你昏了头,顾前顾后的。
落水一事,就让那几只替罪羊一直背下去。
洛煊打发身边的婢女,凭借着所剩毫末的记忆找到假山群;在外围晃荡着,迟迟不敢进去。
里面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没有巫茗的指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闯;还有被云府的人察觉的风险。
但也不能什么夜不做,巫茗是靠吸取周围的能量波来获取能量;在外围游走,或多或少都有点作用。
打定注意之后,洛煊从旁边的花圃里摘了一大捧花;边走边放在大路中间,等手中的花都放完了便沿着地上的提示原路返回。
暗暗几下那条路是死胡同,那条路该转弯;靠着摸索一点点地接近中央。
云府里,除了明面上的护院小厮,还有隐藏在角落里的影卫;每天把洛煊的一举一动记录在册,呈给云景瑜过目。
洛煊无意中的举动打消了云府两位心头的疑惑,相信她上次进入墓室是慌不择路的偶然。
想到影卫说的,她怕黑躲在石洞里吓哭了;云景瑜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眼神中的宠溺像是泛滥的春水。
笑过后便是眼眸暗淡,流露出愧疚,让人看了都不由得伤感心软。
在她面前,亮出獠牙,挥舞利爪,不过是想让她离自己近点。
用威逼利诱打造牢笼,把暴躁疯狂化作铁链;粗暴而简单的方式,困住笼中的金丝雀。
时间在太阳的一升一落中流逝,洛煊极不情愿地回到书院;忽视掉一路上异样的眼光,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嘴里还残留着包子的味道。
苏子瞻看见洛煊回来,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猴子般灵活地穿了过来,不客气地蹭坐在洛煊的位子上,好姐妹似的揽过她的肩头。
“你可算回来了,我差点以为你要翘辫子了。”
语气中的高兴不似作假,但当初的见死不救也不假。
洛煊肩膀一缩,身子向前移,拉开与苏子瞻的距离;“姐,你比我先翘辫子!”
“呵呵,也是。我可比你大好几岁;我肯定是要长命百岁的,你比长命百岁活的还长。”
苏子瞻笑着把话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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