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白无常的铁链,在一片雾蒙蒙中走着,看不见来路也看不见去路;大概是为了不然亡灵中途逃走。
走了不知多久,才听见鸡鸣和狗吠声;洛煊向远处往去,连绵起伏的山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颗树,方便游行的鬼魂歇脚。
穿过金鸡岭和野狗岭,走过百米长的奈何桥,走过拥挤的官道;来到黑雾笼罩的阎王殿。
推开殿门,昏黄的烛光散发着暖意,湖水浸入身体的寒冷被一点一点的驱散。
阎王听到推门声,抬头一看;先是错愕的一愣,随后嘴角扯开一抹笑容;如同冬日的暖阳。
“小轩子,你怎么回来啦?我才刚想你,你就这么快回来了!”
判官注意到洛煊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脚边都积了一小滩水;眼底立马浮现几分戾气,像是野兽扑食的前一刻。
巫茗,你是怎么保护她的?
比起巫茗,判官更恼火自己做的不够好;要是自己再强一点,就……
洛煊努力地想露出一个微笑,可是僵硬的嘴角像是被胶水粘住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也许是知道自己笑的不好看,很快便收敛了嘴角,无措地抿着嘴唇。
低头看见被自己打湿的地板,小心翼翼地伸脚想把水抹开,把地板弄干;可地板的水越来越多……
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卑微和不安,看得判官鼻尖一酸,眼睛像是被塞了一把辣椒粉刺得疼。
用法术把洛煊身上的水都烘干,牵着她走到大殿的屏风后,“你先再这眯一会儿,饿了就吃点心;忙完我们就回家。”
低沉的嗓音像是清风摩挲耳畔,摇篮曲一般的催眠;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树叶躺在水上随水漂流。
判官脸色阴沉,体内的暴虐横冲直撞,不得发泄;趴在阎王的腿上,紧抱着他的腰身。
阎王极少看到判官露出脆弱的神色,摸着他露在外面的白皙的脖子,往后仰躺在椅背上。
“我的腿最多借你躺一会儿,听到了吗?”
判官享受着他的抚摸,闷声说道,“你在我怀里可是想躺多久就多久。”
撸猫一样摸着判官的脖子,温热的呼吸透过轻薄的官服喷洒在大腿上;腹部升起一团火苗。
“那可是我 ——肉 偿的。”
“出力的是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阎王捏着判官的耳垂,时轻时重。
“心情好点没?我腿都快麻了。”判官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揉乱了大半,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说不出的性感。
阎王看了眼屏风,抖腿让判官下来,“巫茗是不是出事了?”
“巫茗,他”判官领着洛煊去屏风的时候就暗中召唤巫茗,可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可能是能量用尽陷入了休眠模式。”
“他是系统界的,你倒是瞒我瞒的紧;要不是洛煊出现后发生的事,我还真信了你俩不熟。”
阎王心里不得劲得很,明明说要坦诚;可是坦诚当然只有自己。
无论是藤锦梓的事,还是地府帮派的事;知道的永远都是他想让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部分只能靠猜。
跟个瞎子一样,真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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