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从洛煊手中接过水盆,走上木架依次浇着水;洛煊好奇地围着木架打转,角落里有一个铁桶。
这桶怎么这么像是在厨房里面看到的那只?
洛煊走进一看,里面还有搓衣板烧成的灰。
“判官,这灰是干什么的?”
“当土用的。”判官弯着腰,头也不抬地回道。
“这里面全是搓衣板烧成的灰?”洛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判官依旧埋头浇水,轻应了一声。
洛煊憋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家搓衣板真多。”
搓衣板是得罪你们两个了吗?生前供你跪,生后灰作土!
判官浇完水,又把桶里的灰添到木架里;认真的神态,细致的动作,像是在处理棘手的文案。
做饭,浇水,做家务;都比上班认真;你老板知道吗?
洛煊拿着水盆走了出去,回到客厅看见阎王葛优躺着,嘴里说个不停。
大概,被宠爱着,就是这个样子。
就算吵架了,也仗着宠爱有恃无恐。
阎王不吃葱和香菜,但菜里必须要放;这就是判官种它们的原因吧!
阎王见洛煊依在墙上,双眼无神,不知在想什么?
“喂,想啥呢?过来坐。”
洛煊回神,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我感觉自己吃撑了。”
以一家之主的气势吵架,却每每以妥协收场;以嫉妒为名,行宠爱之事。
阎王没多想,不客气地取笑道,“你吃的是够多的。”
“对了,你昨天跟巫茗干什么了?中午才回来。”
洛煊愁眉苦脸地说道:“别提了,我练了好久的法术;难学死了!”
阎王有点意外,巫茗教她法术?这不是开玩笑吗?
她一个大佬学什么法术?她动动手指就能弄死我们!
现在,只是神识还没清醒;不过,那也是早晚得事。
“你学什么了?”阎王挪动身子,把镶进沙发里的背挺直,盘腿坐着。
“就是个移动东西的法术。”
“你从我们离开开始就一直学这个?”
巫茗好好的教她这个干嘛?出了地府,就用不了;鸡肋得很。
洛煊单手托腮,神色恹恹,“嗯!难学死了,巫茗只教了一遍;就躺在树上睡觉。他到底靠不靠谱?”
阎王伸手拿拉罐,拉开拉环,“靠不靠谱,以后就知道了;你学会了没?”
喝口水,压压惊!
以前,传说中的大佬,一念之间,便可定万物之命数;现在,在这抱怨低阶法术难学!
这风水轮流转,转得太妙了!
“我当然是学会了。”洛煊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阎王笑呵呵地喝着饮料,一只手搭在沙发上,侧着身子,“这不在考试范围之内,你除了笔试,还有法术考试。”
“纳尼!是谁制定的破考试?光是考纲就够头疼了,还来个法术!”
“要求这么高,也不怕没人考上;还是自己能力低,怕被顶上去,故意的!”
“这是选官嘛!分明就是在逗你玩!”
“……”
洛煊不停地骂骂咧咧,阎王起强忍着笑意,捂着笑痛了的肚子;腰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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