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把筷子递给洛煊,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睡了四个小时;睡糊涂了?”
“啊?你怎么知道?”洛煊喝了一口米粥,空荡荡的胃才觉得舒服一点。
阎王拉开拉罐的拉环,仰头喝了一大口,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我们中午出门,刚走没几步;你就出现在门口。看你睡得沉,就把你送回房了。”
“喔。”洛煊的弦一松,又喝了一口稀饭;偏头看向阎王,“你们中午不是都不回来的吗?”
阎王放下拉罐,点了点头,“对呀!我们中午出的门。”
洛煊满眼的粉红泡泡,戏谑地说道,“昨天……”
洛煊刚起来头,就被阎王打断,“你还好意思说!哥对你还不好?你要这样坑我!”
洛煊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你还好好地活蹦乱跳的,我师傅被打的躺了大半天。”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不小,巫茗那实力可数不可估量。”阎王一筷子敲在洛煊的脑门上,没好气地说道。
洛煊有点困惑,明明巫茗被判官处处压制,难道是判官太强了?
“可是判官看着更厉害呀!”
“你个门外汉懂啥!以后,你就知道巫茗有多厉害了。”阎王拿着拉罐摇了摇,没响,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洛煊眼见,看见判官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坏心眼的问道,“有多厉害?比判官还厉害吗?”
阎王用筷子搅着稀饭,把花生米拨到一旁,“这个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比判官厉害。”
“是吗?原来他在你心里比我还厉害。”
判官没有起伏的声音,不辩喜怒;就像是在陈诉一个事实。
阎王瞪了洛煊一眼,你又害我!
洛煊肩膀一耸,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没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厉害的。”
“所以,事实是我的确技不如人。”
“别人再厉害也是别人,你在我这永远是最强的。”
“还是我实力不够。”
“没有,不是,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我懒得哄了。你看什么看,还不吃饭。”阎王赌气地不去理阎王,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高岭之花,易采不易栽;当初,直接睡了就跑,多好。
说错一句话,哄半天都是轻的!脾气是日益渐涨,那有当初的软萌。
哼!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不安好心!
明明是一只狼狗,偏要装成奶狗;得到了,就开始不装了。
怪不得很多人喜欢若即若离……
阎王越想越生气,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牙齿重重地咬着;判官就静静地吃着饭菜,不在言语。
洛煊有些傻眼,就这?
判官不应该揪着这个不放吗?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
各怀心事地吃完了晚饭,阎王像是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着球赛;判官在厨房里洗着碗,洛煊帮忙打下手。
“接盆水过来。”判官把碗收进橱柜里,打开里边的门。
“好咧”洛煊端着盆跟在判官身后。
入眼的是是两个巨大的木架,像是楼梯一样,一层叠着一层;里面种着香菜和小葱。
十来平方的样子,屋顶上镶着类似石头一样的东西,散发着太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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