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贸然前往,以现在的状态若碰上他人后果不堪设想。南宫妤犹豫再三还是强撑着起来,在里衣外穿一层薄纱罩上披风。
“备轿,去青龙宫。"南宫妤装作无事,拢紧披风。"快点,再快点!"宫人不解倒也加快步伐。未等内侍通报,南宫妤就推开殿门跑进去,殿门被迅速关上。
胥余批阅奏折的动作停下,脸色凝重,准备发落这么冒失的人。当抬头看到踉跄跑来的身影是南宫妤,脸色舒缓。
但当看到她披风下只穿一袭浅蓝色薄纱时,生气大于喜悦。她这是害怕"十月怀胎"东窗事发,特地前来自荐枕席?
南宫妤脸上泛着红晕,朱唇艳潋。胥余硬认想法,缓续走下台阶。"王上!王上!"胥余眯了眯狭长的眼,伸手去捞她,欲擒故纵道:"王后,白日...不可宣淫。"
"妾想去冰室一躺。"南宫妤来不及解释,抽开了手。胥余在捞她时也明显察觉到身体的炙热,及脖颈之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细看还有层薄汗。
"被下春药了?" “是同心蛊。"南宫妤竭力克制呼吸,秀眉微蹙,用手捂着心口解释。
"孤,可以帮你。"胥余眼底晦暗不明,嗓声暗哑。南宫妤回绝道:"王上并非下蛊之人。"
“情人不是下蛊之人。"南宫妤才恍如梦醒,知道被欺骗,"可是他给自己也下蛊了!"
“无非是蛊惑你,令你以为爱他。"胥余不屑道,将南宫妤拦腰抱起。
南宫妤惊呼:“王上!妾……尚未来得及准备。”滚烫的体温,灼的胥余身体倏地一僵,怀中人粉面如霞,俨若三春之桃,美若仙子临世。
胥余喉头发紧,是有些"饥渴": "去冰室,鱼水之欢还是讲究你情我愿,孤愿意等王后满眼是我的那天。"
胥余身上凉凉的相比自己,南宫妤忍不住地在胥余怀里蹭动,想汲取更多。胥余强抑内心的躁动,望着她难受的小脸,按捺住呵斥她的冲动,脚步匆匆。
冰室虽能减轻烈火焚身之感,却无法缓解心如刀绞之痛,见她在冰榻上辗转反侧,胥余眼中是化不开的忧愁,解毒谈何容易,若是每月都如此...
“噗!”南宫妤突然趴在床沿吐出一口暗沉的血,冻得青紫的胥余赶忙上前查看,他记得同心蛊并没有此症状。
正值天寒地冻,胥余心急如焚,“王上,还是先出去吧。”南宫妤艰难劝道。胥余执意要守着她熬过这段时间,才将她带回去沐浴更衣。
请医师把脉后说是中毒,胥余怒不可遏,下令彻查全宫,竟敢在他眼皮底下害人!
胥余心烦意乱地走在宫道上,迎面撞上一个小宫女。“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跪地求饶。“哪个宫的?如此冒失!”
“奴婢是王后宫里的,这会儿正忙着送药,不小心……” “行了!”胥余挥手示意饶过她。待宫女走远后,胥余突然喊道:“等等,那个宫女有问题!顺德,你叫影卫去查一下!”
“呃?”内侍不解。“你看那宫女穿着艳丽的衣服,腰间系着带有云纹的纱带,就连脚上的缕花草鞋都是崭新的。”
“哎呀王上,您多疑了吧。许是宫女故意如此,想借此博得王上青睐呢?”内侍笑着打趣。“不对,立刻去调查!”胥余语气严肃,内侍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自上次夜巷一事,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及时找到她,后果会如何。对她的事多上点心总是好的。
橘络偷偷抖落昨晚磨的宝石粉洒在方才已经在宫门口验过的药。她想,还有四天就到一旬,到时候就自由了。
宣妃说过王后不会死,那粉只是扰乱心志,令人患上癔症。这六天,王后除了憔悴些也无大碍。
橘络面色如常,恭敬地将药端到床榻:"娘娘,该用药了。"潜伏在檐上的影卫将橘络的行为尽收眼底。
"娘娘?"南宫妤没有去接,橘络就探起头将碗端得更高些。"叮咚!"瓦片掉落碗中,激起乌黑的药汁,瞬间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分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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