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络顿时直颤冷汗:"呀!定是宫里的瓦匠不仔细,才有如此变故。"
"是吗?拿下橘络!"
“娘娘!橘络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让娘娘滥用职权?"橘络还想狡辩。"那得问这把飞鸾梳了。"胥余将梳子抛在她身旁。"带下去!押至殿前,孤亲自审问。"
南宫妤惊愕胥余的出现,猜想方才那块瓦片应该跟他有关。"王上/王后怎么知道是她?"二人同时发问。"王后先说吧。"胥余干咳一声作出让步。
"妾那日前往国公府赴宴,便发觉自己有问题。思来想去,能近我身者,唯有茴香、橘络,而茴香是王上的人。"
胥余赞同道:"不错!王后也怀疑过飞弯梳?" "嗯,橘络似乎很热衷给妾佩戴,对于她接手的东西,妾也都只啜一口。"
宫女给南宫妤穿戴,胥余静坐在旁:"你这又是何苦?"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王上又是如何知晓的?”胥余便把在宫道上的事讲了一遍。
"轻点,玛瑙想疼死本宫啊!"宣妃趴在床上,玛瑙精神紧绷着给她上药。
"湘妃算什么东西!贱人!杂种!..."宣妃将能想到的词都骂了个遍,不一会又泪流满面:"娘娘,您怎么了?"
玛瑙以为是手上动作重了。"玛瑙,阿父在地牢中,你说他们会不会用刑啊?"宣记啜泣着。“娘娘放心,他们不敢刁难大人。"
"不行!玛瑙,你替我送些银票过去,千万别让他们为难阿父。"是了,宣太师与卦师勾结一事水落石出,诬陷王后,扰乱民心,伪造天灾人祸。
卦师在狱司没受住刑死了,宣太师降为平民,打入地牢,没收家产,刑罚待定。
很快,众人聚于栖梧宫,南宫妤和胥余坐主位,以宣妃和湘妃为首分坐两侧。"橘络,孤且问你,主谋是谁?!”
“是角宝林!”橘络脱口而出。“实属没有,这是诬陷,王上明察!”坐在下方的角娜跪地反驳。
“角宝林,不是您替宣妃没能当王后上提携自己而不平,想利用飞鸾梳除掉王后吗?您还说……还说。”橘络装作惊恐。
“闭嘴!本官与你无冤无仇,是谁指使你的!”角娜情绪激动,急于证明清白。“角宝林!”胥余唱呵斥,角娜安静下来。
“角宝林还说等宣妃当上王后提携她到妃位,就让奴家也翻身做主子。如若不从,就要将奴婢发配幸存库。”
宣妃悠闲地靠在软榻上,心中暗喜:很好,当初果然没看错人,橘络是个能自圆其说的伶俐丫头。
安静下来的角宝林想到飞鸾梳原是宣妃佩戴,似乎恍然大悟:“此事与嫔妾……”
角娜看向坐在一旁的女人,露出愤恨的眼神,又瞬间瞳孔放大。
只见宣妃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可角娜却知道那是志在必得。
宣妃晃了晃指缝中的绳坠,眼中流转着波澜不惊的光芒。宽大的衣袖下,黑色细绳吊着一块青绿色玉石晃啊晃,晃得角娜的心一揪一揪的。
因为上次疏影林一事,后宫都被罚了一年俸禄,那可是她拿压箱底的钱为儿子打造的长命锁。
若是别的妃子瞥见这幕,也很难生疑。毕竟,宣妃喜爱珠宝是人尽皆知的事。宣妃只是漫不经心地加深了这个笑容,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她深知,要想在后宫一手遮天,单靠家族势力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熟知每个人的弱点!
王上登基三年有余,没有子嗣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总有那么几个耐不住寂寞的,红杏出墙是常事,宫外有人也正常。“此事与嫔妾身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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