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娜!你又在做什么?”被点名的妃子战战兢兢,“啊?我吗?我在帮王后娘娘找簪子,哎,找到了。”其余也都依附,指望着王后日后能在王上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
胥余在青龙宫处理政事,时而嘴角上扬,时而蹙眉叹气,幻想着南宫妤在日头下侍弄蔷薇忙的焦头烂额的样子,最好哭着来求他原谅。侍立在侧跟了十几年的公公不禁看的汗颜。
恰逢内侍通禀,“是她吗?这就禁不住了?进来!”不等内侍说是谁。等胥余在看到来人是宣夫人后,喜悦的脸僵住变成厌恶。“妾身要告发南宫妤私通,罪不容诛!”宣夫人信誓旦旦。
“哼,无凭无据,仅凭你一张嘴,就想定王后的罪?”胥余气得抬起头来,接着说道,“你以为孤会信你的胡言乱语?”
宣夫人陈述:“王后被罚后恼羞成怒,竟持发簪以死相要挟,非要王上向她赔罪;众人阻拦不住,眼看着她突然一阵干呕起来,说是有喜了。”
王上的脸上神情莫测,由震惊到开怀大笑。“宣夫人及时上报有功,获赐水凝玉一块。”宣夫人觉得不可思议,那妖女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等胥余赶到疏影园质问时,早已人去园空,只剩下两个脸都记不住的妃子在种植蔷薇,忙得焦头烂额。“是王后指使你们干的?”胥余突然出现,吓得她们一跳,点点头又摇摇头。“王后呢?” “回王上,王后随姐妹们去赏花了。”
玉烟亭内,管弦丝乐之声不绝于耳,久妃美艳动人,取悦君心。
胥余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南宫妤像个纵情玩乐的,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们的奏乐起舞,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横抱入怀,“王后身体不适,你们都退下。”众人面面相觑,只得看着王上面若冰霜地抱着王后离开。
胥余将她轻抱到榻上,身躯完全被胥余身影笼罩,眼神晦暗不明地凝视着她平坦的小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关上房门后,胥余屈膝跪在床畔,双手抓握在她的腰间,质问道:“听说你怀孕了?”南宫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与不是,思索着怎样回答罪责会小些。
“传医师来!告诉孤,奸夫身在何处?”胥余的另一只手攀在她的肩上。“没有。”南宫妤坚定而快速地回答。
“孤凭什么信你?该不会是你那个无情无义的丈夫吧?” “没有,是我欺骗了众人。”南宫妤感觉因为眼前人的动怒,肩膀被抓得生疼。
“爱可以不通过往,但开始后就不能有瑕疵,你若怀了别人的孩子,孤,真的会弄死你!”胥余的眼中充满疯狂。
待医师把脉确认无误后,胥余冷哼一声:“自作聪明,现在阖宫上下都知道你有身孕,十月期满你要是生不下王嗣,就自行去太庙与列祖列宗谢罪吧!”说罢,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扔在榻边的矮桌上。
“自作聪明?王上明知道胥夫人有意刁难,却还是替她撑腰。我要是有能力自保,又怎会被逼无奈,敢欺君罔上?”南宫妤激动地撑着胥余的衣领,哭诉质问,小脸气得血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胥余松了对她肩上的桎梏,看着她的神情也有些于心不忍,便将她拥入怀中,“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已经被天启和那个男人抛弃了!如今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
如暮鼓晨钟,声声撞击在心。“你胡说,他们没有...没有!我的兄长和父母不会抛弃我的。”她挣开怀抱,枕着双膝抽泣起来。弃子,她是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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