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铁链铮铮作响,再看南宫妤急不可耐的样子,内心得到极大满足。胥余轻轻埋头往下,如密雨般轻柔地吻着她。
正当兴致正浓时,却松了她。比起那些唾手可得、谄媚、带着风月的百般讨好的女人,他承认刚刚确实心动,但看着她身上累累伤痕,他知道自己不能是禽兽!
适可而止的甜头没有缓解身上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仿佛自己是一条被搁浅在海滩上的鱼。“...求你...帮我……”她的肌肤通红,小脸已经惨白。
窗外下落的上弦月与下弦月挣扎着,似一朵盛开得热烈而浓烈的牡丹花。
胥余当然知道她难受,服下丹药会造成相冲,自己是常年练武的人。她...
罢了,他解开锁链,拦腰抱起她,尽量用宽大的衣袖遮盖住露在外面的肌肤,走密道去了冰窑。
等胥余把她放到冰床上时,原本端庄的礼服和正式的衣袍已经在来的路上被解得零零落落,衣袍大敞,锁骨以下甚至留下一排绯红的牙印。
转身欲离去,却被体温高的吓人的手拉住拽着,二人位置调换。只得用腰带束缚住她的双手,退到远处,生怕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他靠在密道石壁上,直到冰床上的人精疲力竭、昏昏欲睡,才将疲倦不堪的她抱出来。胥余是爱干净的人,可碰上浑身湿漉漉的她,却顾不得许多,直接往清泉池的拐角处走去。
驻守池宫的宫女恰好撞见这一幕,于是,自认为合理的流言蜚语,很快便传到了宣夫人耳中。
“真是个放荡的狐媚子!她怎么能这样!”清泉池向来没有后妃踏足,一定是她勾引了王上。宣夫人将抄录的宫规撕了个干净,说道:“玛瑙,调查清楚她的身份了吗?”
“夫人,她在天启是辰王的发妻,南宫太傅嫡女 ”
“哦,倒是有些来头。”宣夫人手中的墨笔被折成两截。“你去替我告知辰王,告发她的德行。”
“可是夫人,王上已经在封后大典上昭告天下了。”玛瑙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迁怒到自己。
宣夫人顿了顿,这些年宣家位高权重,王上不曾立后,后宫自然由她一手遮天,头脑也变得简单了些。
“玛瑙,想办法模仿她的字迹,写首情意绵绵的诗送到天启,就说她是被王上强迫的,要是她丈夫真爱她,我就不信掀不起风浪来。”宜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夫人这……”
“不急,等来年三月王上生辰,透露王上喜爱天启文化的消息,哦,再顺便多造一封情书,务必让王上截到。”,宣夫人想着,又心疼地将撕碎的宫规拼凑起来。
“醒了?”朦胧中看见胥余坐在床前打量自己,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再装,就把你丢到地牢去。”胥余恶狠狠地说着,想起昨夜不堪的折磨,南宫妤只得坐起身来。
“张嘴。”胥余正想打破尴尬,已经舀了一小勺粥,送到她嘴边。难吃!乌漆嘛黑的,也不知加了多少药材熬制。
忍住要吐的冲动,挤出一抹笑。“难吃就别勉强自己了!”而他不虞的神情在说:你敢拒绝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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