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胥余带着一身酒气,面上的红晕更添几分不羁的风情。坐在床榻上的南宫妤,内心紧张不已。随着仪式的进行,尽管这不是她第一次成亲,但面对陌生人,内心仍旧无法平静。
随着酒气的靠近,南宫妤轻掩口鼻,胥余她这举动激怒,眉宇间闪过一丝怒火:"你敢嫌弃我?" 南宫妤挣着被攥的发疼的手腕,“没有,我只是..."
一只夜杯被塞到她另一只手,是鹿血酒,酒性极烈,一般用于助兴。"王后为何不饮啊?”胥余逼问。
她看到它样子就犯恶心再想到其作用,怎么也喝不下去。"我今日身子不适...可否...?”本想搪塞过去。
“不行!”宴会上的压抑,大臣们的冷言冷语,她又这般态度,让他压下去的怒气涌起。
鹿血酒被胥余强行灌下,她顿时面色泛红,喉间一阵辛辣,不住地剧烈咳嗽。也顾不得胥余用手帕擦拭她胸前的酒渍,“交杯酒也喝了,倒是脏了这上好的嫁衣。”
胥余嘴角勾起笑意,他轻轻解开她头上的饰物,那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撩人,手有意无意地蹭到她的脸。
身体开始发热,体内抑制不住地有火在撺,呼吸也又干又燥,这种触碰带来的冰凉之感令人舒服。
"你是我的了。"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退缩。
胥余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王上,我还没准备好...”沙哑的声音更像是催化剂,令胥余更加烦闷急躁,加快手中的动作。
南宫妤伸手去推他,刚触及肌肤,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依赖感,于是猛地抽回手,试图摆脱这种束缚。
"我是江逸辰的夫人--"南宫妤本想提醒让他放过自己。一声撕裂布料的响声,喜袍之下是按捺不住的激情。
“你最好再说一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如惊雷般刺耳,喜袍如同残破的蝶翼般被粗暴地扯下,女人的春光泎露无遗。
让血气方刚,从未碰过女人的他更加兴奋,压在了她身上。紧要关头,南宫妤使尽全身气力,拿起床上的瓷枕朝他砸去。
额角鲜血直流,锐痛感传来。胥余掐住她脖子,如玩偶般被无情地抛到一边。他起身拉下床帘,去处理伤口。
不等南宫妤将外袍穿上,便被拖下床去。随后,她被禁锢在铁链上,周围的刑具闪烁着寒光,如恶魔的獠牙。
胥余随手拿起一根软鞭,如毒蛇般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身上,每一下都带来皮开肉绽的痛苦,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幸免。
她的疼呼声在空气中颤抖,伴随那不断加强的药效,如烈焰焚身,让她感到燥热难耐,生不如死。“怎么,很疼吗?”手指蓦地一摁伤口,“啊!”咸涩的泪水流进嘴中。
他轻轻拨起她额前早已被汗水打湿的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
琴弦。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如恶魔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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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沾染血迹的手,最终如鬼魅般抽了回来。南宫妤舔了舔干燥的唇,似是在汲取着生命的源泉,身体前倾去蹭咬胥余肩头的衣服。
“这怎么能尽兴呢?你说出来吧?王后!”话语如同利剑,从上挑到下,直刺人心。
胥余掐住她后脖颈,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他并不着急,而是徐徐地从蜻蜓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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