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辰自嘲一笑,“所以我活着回来了。”南宫妤将他安置在小榻上:“那我为何会在府门处等你?等一个将亡人吗?”恰好太医来了,南宫妤闪在一旁默默垂泪。
江逸辰只觉浑身都痛,心中的痛更甚,心疼自己让这个爱哭的人掉了这么多泪。衣服一层层地被揭开,袖子处被剪开,南宫妤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呼吸一滞。
待太医离开后,“不知道夫君爱吃什么,做了些...”
“是啊!你心心念念只有谢明疏,又怎会在意我的喜好?亦或说,我还敢吃你投喂的食物吗?”只听“哗啦”一声,碟盘已被无情地打翻在地。
“你就是想起来了,对不对?所以你要在桂花糕中下毒,要派白衣人围杀我,白衣...白衣,你就是想替谢明疏报仇对不对?”
“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谢公子...想来是饭菜不合口恼了夫君,我再做些便是。”南宫妤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好不无措,想要收拾这满地狼藉,却被江逸辰拉起来,他幽幽说道:“但愿你能一直骗我!”
趁着江逸辰用膳的空隙,南宫妤掰着指头忐忑地纠结着,其实现在加害他不是好时机,更不会派遣刺客。
她(他)们当然没想到,这是苏月璃临走前设的绊子。
当江逸辰宽衣解带时,南宫妤还是走过去,轻声说道:“夫君,我来吧。”江逸辰的动作并未停止:“你不是已经看到我的伤势了吗?”
“我想,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南宫妤跪在温泉边沿。江逸辰冷漠地回应:“我们之间,没有我们。”这毫无感情的话语,让她心中泛起涟漪。
江逸辰侧身躺在小榻上,背对着她,房内瞬间陷入沉默。南宫妤把膝靠坐在床边,“到内侧去睡。”她小心爬上榻沿。“我是说,你去睡里面的床。”
“我不,我害怕。”她硬着头皮爬到内侧躺下,江逸辰却翻身说道:“这榻太小了,你要是想回自己房间……”她没有搭话,只是悄悄地把手捞在他的腰间。“睡吧,明天随我去边疆。”
出了中原的路变得陡峭,气温也骤然降低。马车内一片寂静,突然一阵颠簸,她靠到他那边,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扶住。“多谢夫君。” “嗯。”
待了几天后,江逸辰带她来到间小亭子,盛碗清水。“夫君,这是作甚?”她摇摇头。“夫人可曾听过同心蛊?”她继续摇头。“同心蛊寓意着此情不移种于体内,若有一方生了异心,另一方将每月承受蚀骨之痛,烈火焚身之苦,唯有情人间的特殊方式才能缓解,而你的情人是我。”
“为何?情人是下蛊之人?”江逸辰打开匣子,把两只红棕色的小虫放入水中,用匕首刻破手指放入水中,其中一只小虫吸干血液后钻入他的指尖。
“你说你没有生异心,对吗?”江逸辰悠悠地将匕首塞到她手中。“逸辰,你知道我爱你的。”她低声说着,试图逃离他的眼睛。
“我信。”江逸辰漫不经心地道,站在身后,捏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她惊呼一声闭眼,一划,颤抖着把手指伸入水中。
江逸辰拉过她的手,往口子上洒了药粉:“啊,夫君,你弄疼我了~”她缩着肩。“疼才长记性。”口子被洒上更多些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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