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已等了好一会了,宸王殿下还未来,要不您先吃两口,垫垫肚子?”松韵又给木夭夭添了一杯茶,将火盆子往她那又移了移。
木夭夭换好了服制,金黄色的宫装奢华耀眼,却夺不走少女半分美丽。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到了她这,却真真诠释了什么叫做天生丽质难自弃,任何饰品皆是陪衬的道理。
华服精致,压的了俗气,却压不了她。
少女轻移书页,略略松了姿态。
“不必了,他是宸王,战功赫赫,本殿可不敢怠慢。”木夭夭摇头,头上金镶玉的步摇却很庄重,几乎没有怎么动过。“你且去外头守着,看到人了唤本殿。”
松韵小心的行了个礼,便同花槿一起在外头守着。
待到林印尘姗姗来迟之时,木夭夭已经站在这门口迎他了。
他还未曾看清木夭夭的颜容,便见着木夭夭右手在外,左手在内向他行了个拱手礼:“宸王殿下。”
“书阳公主。”
林印尘立刻左手在外,右手在内的回了个礼。
木夭夭抬头,侧身请他入内,“请。”
林印尘正正的进去。
经过木夭夭身侧之时,闻到了她今日擦的香粉味道。虽是脂粉,但因为是她抹着,总感觉格外的不同。
两人许久不见,在外又都是生冷的性子,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聊两句就冷了场面。
“咳……我给你带了礼物。”林印尘看她,少女粉面桃花,看着就十分养眼。
木夭夭抬眼看他,眼波不兴,像是透过人在欣赏一柄利刃。怎么会有礼物。
血光之镜中,分明是没有的。
木夭夭细细回想细节,才忆起,当时被那几个侍女撂在画廊之中冷了好长时间,与他也只是在舅舅的太极殿中匆匆聊了两句,不像如今,竟能坐下一起用膳。
“许久没见,不知道小姑娘们都喜欢什么,我在北疆那的集市看了遍,找不到中意的,便给你琢了这只玉簪。”林印尘从衣服里头摸出一个锦盒。
双手放至木夭夭面前。
木夭夭抬眼看他,平静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这抹情绪被林印尘看到,心里安定不少。幼时也牵过她的手,听她唤过印尘哥哥,可小姑娘粉琢玉容,讨人喜欢,少有相处时间。
虽说有婚约羁绊,但这几年他不在京中,她定是同其他人关系亲近些,不像他,话都说不上几句。
木夭夭扭动锁扣,打开锦盒。
里头是一只玉簪,琢成了桃花的样式,样子倒是极为讨巧。
“你自己琢的?”木夭夭还不敢伸手去拿,就将手搭在一旁,抬起眼看他。
“北疆少有琢玉铺,有的装备也不甚齐全。”言下之意,是自己琢的无疑了。
“如此贵重……就不收了。谢过宸王殿下。”木夭夭稍稍留念似的盯了那玉簪一眼,便移开了眸子,将锦盒推还至林印尘面前。
冷漠如斯,林印尘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在他眼中,木夭夭板着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冷淡,倒像是一只委屈吧唧的奶娃娃。
明明心动了,却还要找着由头还给他。
“既然你不愿意要这个,那这个你总得收下。”林印尘关上盒子,变法似的又摸出一个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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