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书那边有名的养颜膏,是晋供皇室的珍稀方子。想着小姑娘家家的都爱美,我便寻了来。今日你生辰,就当是我给你的生辰礼物。”林印尘这次替她开了那盒子,语气温和,像个邻家哥哥。
木夭夭这次没拒绝,点头道谢,收了那锦盒。
见她收了,林印尘心里其实有几分失落。
这养颜膏虽说名贵,但也不是无迹可寻,顶多称得上是价值连城,而那玉簪,用的是极为上乘的白玉,他为了琢这支玉簪,练废了整整十四块玉料,这才琢的玲珑生巧,独一无二。
可她收了养颜膏,却不肯收下那玉簪……
“今日随我入殿的七位贵族才俊中可有宸王殿下?”木夭夭聊起大典的仪式来。
林印尘摇了摇头,表情还是挎着,像一碗寡淡的清水。
“来的匆忙,不曾有机会。”
“哦,是这样啊。”木夭夭淡淡点头表示惋惜。“宸王殿下英勇非凡,定能让我的生辰礼蓬荜生辉。想来倒是可惜。”
其实她心里门清,林印尘匆忙赶来,哪有时间练什么礼仪,即使他盛名在外,她也并不想要自己的生辰礼弄得一团糟心。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表达了可惜的情绪之后,林印尘的垂下带我眼眸下意识的往上抬了抬。
“对了,听圣上讲,你受了委屈?”林印尘开始用眼睛扫描她的身上。“可曾受了什么伤?”
“不打紧。圣上已经处置过了。”木夭夭浅笑一下,将手腕上的上拢了拢。
两人又百无聊赖的聊了一会儿,礼部尚书便派人来请木夭夭,说是要重新捯饬捯饬,重新换新的冠冕。
林印尘看着小姑娘欢欢喜喜的走,下意识捏了捏膝盖。
木夭夭倒是不关心他,径直离去。今日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日宴,十五的时候才有好戏发生。
她需得提前布局,才能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血光之镜中,十五那日,北边的大书国要派人前来和谈。本来来的应该只是个使臣,奈何大书太子顽劣,横插一脚,当众让她跳舞。
书阳公主才华横溢,绝色容颜,京城中人尽皆知。
可这舞艺,她幼时身子骨弱,从不曾沾染半分。
以至于当时堂上过于寂静。
旁人都无法替她作声,她心一横,又要顾忌皇室脸面,“失足跌下台阶”,疼了好久。
但是如今想来,只觉得有些蠢,这不是坐实了不愿跳舞的事实嘛?大书国一向崇尚舞艺,以舞为文化核心,闹得这样一出,直接黄了和谈。
“殿下又在晃神了。”礼部尚书缓缓开口,一双眼睛温润如玉。
木夭夭在殿中站着,双手向两侧张开抬至胸前,任由几个侍女往她身上套衣服。
“哎,去将圣上赐的镯子取来。”高穆寒打量着小姑娘,从头到脚的检查她的服制。“还有献王送的那柄如意金钗也一同取来。”
“半分不差。”木夭夭听着听着突然呢喃一声。
高穆寒时时注意着她,立刻凑近一步听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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