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继续找本殿的茬了?”木夭夭劝道:“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此时不报,往后你们可是再没有机会了。”
“殿下……当如何?”几个侍女颤颤巍巍的整个身子跪在地上,自此不敢抬头看人。
木夭夭冲她一笑,突的悲悯起来。
“我知道,宫里头的宫女不好过,要侍奉主上体恤家人。穿衣打扮都不可过于艳丽,可若是我次次都用自个的腰包填补,我也留不住几样珍贵首饰了。”
“一次两次就罢。可寻常的首饰我本就不多。所有的首饰大多都是御赐之物。御赐之物给了亲近之人倒也说得通,怎能给你们。就算你们是教导我的礼部侍女,也不行。”
“你在胡说什么?!”侍女乙到底是没忍住,有些抓狂起来,嘴脸可怖,如平日里面对木夭夭一般无二。
自从接了管教公主的活,她已经许久不用下跪行大礼了,见着了平常些的宫女都是横眉冷对的,如今突的因为圣上而要向往日一样频频下跪行大礼,着实刺痛了她心中的虚荣心。
她好不容易才混出一点名堂,不用受人随随便便的指点,才不要一夜回到解放前。
欺负折腾木夭夭的时候,她真的感觉,整个身心都舒展了。
就像是快乐兴奋的阀门大开,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反正圣上一时半会也来不了,木夭夭平日里对礼法执拗惯了,说她是因为练习礼仪体态伤了身子,画廊又没旁人,谁能说得清呢?若是现在就将她搞晕,直接弄个半身不遂,等会想必就更好解释了。
想到这,侍女乙露出点点牙齿,慢慢蠕动身体向前,开始打算下手。
木夭夭就在她前头不远处,趁着她看别人的空隙,侍女乙冲了上去要去抓木夭夭的发髻。
抓住,抓住,然后往地上一敲,晕了,自然就毫无对证了。
当了恶奴近十年,怎么可能学的乖巧。
当她的手已经碰到了木夭夭的发髻之时,丹赤从画廊顶上翻身下来,一脚踹上了她的脑袋。
侍女乙顿感难受,晕过去之前映入眼帘的是木夭夭挂在嘴边的一抹笑。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丹赤将那侍女踹到一边,脸上严肃,要来搀扶木夭夭。
几个侍女正惊讶画廊上竟然有人,还未思考如今形势的布局,就听着画廊数十步外脚步声。
为首的男人龙气万分,一举一动都是贵气天然。
他还穿着朝服未曾卸下冠冕,大步流星往画廊里头走。
“囡囡,囡囡。”他唤着,像是想到了等会小侄女冲他笑的脸庞,囡囡突的请他过来,不知是安排了何惊喜给他。
想到是小姑娘软软糯糯唤阿舅,良辰美景庆生酒的画面,圣上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乐呵。
皇室孩子众多,就这个小侄女长的最为致命。
前些年,他还抱着她上朝过,奶娃娃甜甜的喊他舅舅,不知道嫉妒红了多少大臣的眼。
松韵花槿都忠心,没有自作主张,告诉他画廊内的往事。
于是乎圣上笑吟吟的要走进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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