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韵,请圣上过来。”
木夭夭抛下匕首,起身踩过侍女们跌坐在地上的衣裙。
见松韵点头应诺,真的去了,几个侍女开始慌乱求情。
“殿下,奴错了。奴不应该给您穿小鞋,奴不该借教管礼法为由折损您的凤体,不该故意让您等在画廊之中让您白白受冻……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吧。”
“殿下,您大慈大悲,京城内外都说您是小观音娘娘,您心怀大爱,不要与奴婢们计较吧。求求您了。”
见木夭夭不为所动,几个侍女开始互相推诿扯皮。
“是她,殿下,是她主使的。若不是她暗地里说您不会怪罪我们,我们哪敢啊。”侍女丙指着侍女甲大声喊冤。
侍女甲立刻反驳:“你个贱蹄子,倒是挺会见风使舵!殿下,就是她,让您用刷了辣椒油的琴练曲子就是她讲出来的!说是辣椒油沾到手指上渗到指甲里火辣辣的,又疼又痒,要是摸到脸上眼里,还容易烂脸!”
木夭夭轻咳了一声,下头安静下来。
她今天装点的格外喜庆,着的点的都是大红的饰品,木夭夭不是很满意,借着咳嗽的动作将口脂的颜色擦了擦。
“这些都已过去,本殿既往不咎,但今天这事,本殿定会向圣上讨要一个说法。”木夭夭给她们顺了顺毛,“往日的辣椒油,荆条什么的,本殿如今不理会,看今日几位倒是着实大胆了些。”
“都说后宫险恶,各位也是教养本殿长大的人,又待在这深宫数载,怎么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识不得?”
“就说蒋贵妃娘娘吧,明面上温柔大体,实际上睚眦必报,几位可曾看懂了?”
木夭夭甜甜的垂头笑,一缕弯弯柳叶眉,一双熠熠桃花眼,满是皇室气派。
“奴婢识得,奴婢识得。”虽然不知道木夭夭为何转移画风,但见她转了话题,几个侍女稍稍心安。
“哦?你们识得?”木夭夭勾起一抹笑,像是得逞的了小狐狸,有些张牙舞爪的要展示爪子。“既然识得她,又怎会识不清本殿呢?
木夭夭笑着将头上的金簪金钗取下几根,毫不在乎的扔至脚下,“她都可以表面温柔可亲,本殿又为何不能表面做个娇娇样子呢?”
几个侍女目瞪口呆。
“手给本殿。”许是被震了一番,木夭夭说话给格外好使。
侍女丁递上去,木夭夭直接捏住她的手腕,就往自己时发髻上揉搓。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侍女丁害怕之余不断挣扎,恐惧和心慌使她拼命想要挣开木夭夭的手,用劲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下一秒,木夭夭整个人就着她的劲道往后跌坐,轻飘飘的小身板直接摔在地上。
本来捏着侍女丁的左手也狠狠砸向一旁的桌案角,划出好长一道痕迹。
!
几个侍女想到松韵已经去请了圣上,而殿下又是如今这样一副做派,在大冬天的后背都拔凉拔凉的。
侍女甲不敢去扶,只敢和其余几个姐妹一起跪在地上。
木夭夭却笑了,她抬眼打量几位侍女,问话:“有什么使不得的,往日,你们不就是像如今这样推搡本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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