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人马做什么?”容景面色不改,淡然发问。
“辞南,他可能出事了。”灼雁面露急色,他想讲这其中的一切都说给容景听,好让容景答应给他借人,可他现在自己的状态就不是很好,接连表述了几次都没把话给说清楚。
好在云胡很快就跟上来了,一进门他就听见灼雁在絮絮叨叨地讲述玉阳城的事,不过因为忧思太重再加上连日奔波,本就受着伤的灼雁已经无力将这一切给表述清楚。
“谷主,是这样的。”云胡伸手按上自己师父的肩头,示意他让自己来,等灼雁平定下来后,他才将玉阳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而容景早就在听到灼雁受伤的那一刻就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灼雁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他说话,估计他早就没耐心听后面的东西了。
等云胡将一切都交代完后,容景才得以开口关心灼雁的伤势,“你伤的怎么样?”随后还不等灼雁回话他就继续道:“你多大人了,还能给人伤成这样,怎么,你走的时候俞商殷没给你身上揣毒药。真是,都病成这样了就直接飞鸽传信啊,跑来跑去的旧伤随着新伤一块复发了如何是好……”
“来不及!”没等容景数落完,灼雁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絮叨的话,随后又继续道:“还请师兄务必借我人马去救他。”
“借!你借的我还敢不给。”容景见他这倔样就知道他今天要是不说这个字给个态度灼雁怕是根本就不会罢休。
听云胡那小子的意思,现在他还受着伤呢,这本来伤势就没好又拼了命赶路,他要是不表态赶紧让这傻子去医治怕是过些时间真被他给一语成戳,旧伤新伤一块儿复发了。
罢了罢了,掺和就掺和吧,反正那劳什子宿月山庄的拜贴他都接了还去了,也算是早就跟中原扯上关系了,再破一次例也算不得什么了,况且辞南这个人他们最好还是交好为上。
容景的思绪突然飘远了,想起多年前还是孩子的自己被灼雁给逼着坐上了这个位置,又想起辞南凭一己之力灭了符月花谷……
“谷主,谷主…”
熟悉的声音将沉思中的容景给拉了回来,等他一开头,才恍然道时间原来已经到黄昏了,没想到他这一走神就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就连灼雁和云胡是什么时间走的都不知道。
俞商殷:“谷主,小师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容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白衣的俞商殷有些发愣,他还没从方才的走神中缓过来。
直到俞商殷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容景这才回话,“不久,大抵一个时辰前。”说完这句话后他又想起来灼雁的伤势,便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他伤的怎么样?”
“还好,是及时得了救治的,没什么大问题,修养三五天便好的差不多了。”说着说着俞商殷话锋一转道:“小师弟这次是去了何处,这江湖还有上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容景知道俞商殷这话说的不假,而且事实也确实如此,灼雁是他们这些同门师兄弟中习武天赋最高的,当年更是短短几年时间便以一己之力更改了整个予秋谷的势力分布,今天若不是云胡就在他身边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他怕是也不会相信居然有人能伤得了他。
“长安,官道,伏击。”容景的话点到即止,他相信俞商殷不可能听不懂里面的潜在意思。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说着他便转身出了门。
书房重新回归一室寂静,听着窗外丝丝缕缕风吹竹林的声音,容景的头近日来难得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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