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易容?”听完辞南的话,沈长枫自己心里也犯了嘀咕。
“应当不是。”辞南蹙眉思索一二后否定了沈长枫的猜测,而后解释道:“若说是易容,不曾听闻过能够改变年纪的。”
“先不说这个,只凭兄台你说的那件环佩,他琴鹤阁都逃不开关系。”沈长枫愤愤不平道。
闻言,辞南只是皱着眉头,并没有再开口搭话。他还是打算上去看看玉床之上陈列的究竟是谁,只是这邪阵确实有些棘手。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厢辞南他们还在受困,那厢灼雁与云胡已经出了玉阳的地界,两人在城中买了两匹马,快马加鞭向着予秋谷的地方赶去。
不出两日,两人就到了予秋谷的地界,这几日一直忙着赶路两人的身体都有些吃不太消,但灼雁自己不肯休息,云胡也知道辞南对于灼雁来说究竟是多重的分量,所以他也不敢出言去劝,就这么陪着灼雁赶了一路。
等到谷门口时,他们的赶路工具那两匹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当时买的时候还特意找的良马挑的,现在都差点给直接累死在路上,可见他两人这路赶得是有多急。
“咔哒——”
机关转动的清脆声响起,灼雁已经整个人风尘仆仆地站在了谷门的机关处。
这机关本就是他设的,破解对于他来说也自然是易如反掌,不消一刻钟,谷门就在强大的机关拉力下缓缓开启。
等两人进入后又缓缓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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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可在?”进入谷门后,灼雁直接逮着路边一个弟子问话。
“见过小师叔、师兄,回小师叔话,谷主已经回来了,现下应当正在南苑。”不同于灼雁的心急,被他喊住的这位弟子礼数周全,先是对着他见了礼,才开始回复他的话。
灼雁听完这话就直接换了个方向冲着南苑去了,留得云胡停在原地与那弟子见礼之后才离开。
南苑。
荣景最近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厢自己和夜不知之间的事情还没纠缠出个结果,那厢君芜和霜煜居然把萧家那个金娇娇给捡回来了,捡就算了,怎么还能把周游安和俞商殷给扯进来。就现在南苑这一院子住客的关系那简直复杂到说书先生几天都说不完。
“容景,大师兄——”
灼雁人未到声先至,不过他这一声倒没给容景喊出久别重逢的欢喜,反倒是头更疼了。
毕竟一个一年到头不着家的人突然回家,而且一回来就直奔他这个大家长而来,这不是有求于他还能是什么。
容景坐在南苑的书房内,扶额叹息,想着反正躲也躲不过了,倒不如看看是怎么回事呢,说来灼雁这个小师弟也是有几年没着过家了,搞不好还真是出了什么事。
“师兄,借我一队人马。”灼雁伸手推开南苑书房的门,连衣裳都没换一身,穿堂风带起一身尘土气。
容景不动声色的蹙眉,食指微微曲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身下檀木椅的扶手。
了解他的人一般都知道他这个动作基本就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心情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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