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南原本还想着上前去看看祭台之上的那张玉床,如果能确定上面人的身份,那么他基本就能串起这些看似凌乱独立的事件了。
只是他正准备上前,就被沈长枫一把拉住了袖子。
沈长枫是准备张嘴说些什么的,但奈何场面太过震撼,他实在是忍不住,“别去——呕——”
辞南看着吐得几乎是昏天暗地的沈长枫,银翼面具下一脸无奈。只好先放弃自己的想法,将人给扶到了墙角坐下。
“那是献祭的邪阵,别过去。”缓过来的沈长枫先是说了一句话解释,然后才想起来问一句辞南,“兄台好胆量。”
其实他很想夸赞一二辞南的冷静,但奈何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允许,这场面是真的有些令人作呕了,他当时一人守枕风崖的时候场面都比这干净!
“算不得胆量,只是儿时看惯了。”辞南这么一说,沈长枫也不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兄台以为我们此时应当是在何处?”
“大抵是已经进了庄子。”辞南想起甬道口看到的那个疑似傅儒霄的人,再联系先前去西关应战时那人给出的线索,作出了推测。
想起那个白衣男子,辞南还是不太确定,“沈兄,可曾见过琴鹤阁的阁主傅儒霄?”
“自是见过的,傅儒霄那厮为救其妹的事迹早就传遍整个武林了,说来惭愧,当时枕风崖还被抢走了好大一块寒水玉。”
辞南听见‘寒水玉’三个字,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着祭台之上的那张玉床看去,沈长枫对此倒是显得无所谓,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测,“就是祭台之上的那一块。”
随后起身向着祭台靠近,喃喃自语,“寒水玉可保尸身百年不腐,罗煞阵可以数人换一人生还。”
辞南跟着他来到祭台边上,抬眸扫了一眼玉床,但因为高度的缘故,两人并不能看到玉床之上的光景。
“沈兄说曾见过傅儒霄,敢问沈兄傅儒霄是何种样貌?”
“何种样貌?”沈长枫诧异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老态龙钟的样子,算不得年轻,约莫已至花甲了。”
辞南听完,了然的点点头,这与他的所见所闻几乎是没有什么差别的,但在甬道口遇见的若不是傅儒霄那又为何会有琴鹤楼的玉佩?
“难怪他琴鹤阁不怕各大世家前去纠缠,原来如此,他掳走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曾关押在琴鹤阁之内!”沈长枫抬头看着那些被关押在笼子之中的人。
多半的人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半点生气,但凭借着一些身体特征他还是辨认出了一部份的人,这里关押的大半人,曾经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当初一瞬间销声匿迹还以为是归隐山水了,谁能料想再见居然是在这种场景下。
见辞南久久没有反应,沈长枫问道,“辞南兄,怎么了?”
辞南一瞬间回神,看了看面前站着的沈长枫,手掌握拳无意识地摸索着,“无事,只是当时甬道中我打算带着你退出去时有人打昏了我,也因此我们才出现在这里。此人佩有鹤形双纹环佩,从这里醒过来后我也一直怀疑是琴鹤阁搞的鬼,特别是看到这些人,方才沈兄有关于祭台上那张玉床的来历更证实了我的猜测,可......”
“辞南兄不必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
“可那人与你我口中的傅儒霄对不上分毫,无论是样貌还是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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