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我听说,阿颜已经向大楚皇帝请求退婚,阿云还是有希望的。”
“没有的事,褚姐姐必定会成为我的嫂嫂,让你家阿云死心吧!”
“阿颜不愿的事强求不来。”
听着二人的争辩,文殊先是叹了口气,随之凑过身来也跟着探讨起来。
相对于王府内的轻松氛围,御书房内可是硝烟弥漫。
“儿臣参见父皇。”萧景湛拜倒行礼。
“嗯,起来吧。”楚皇揉着额角慢慢抬起头。
“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是为何事?”萧景湛声音不冷不热的问道。
“二弟难道不知,离京武将没有召令不得回京吗?”萧鹤清冷声道,“父皇多次宣旨,二弟却抗旨不遵,是为何意?”
“抗旨不遵?”萧景湛冷笑一声,“本王的王妃如今还躺在床榻之上昏迷不醒,太子殿下不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是那顾昕栽赃陷害,父皇已下旨处死……”
“本被罚于洛城的顾昕,她为何会回到京城,为何会出现在刑部大牢,有何胆量在牢中动用私刑,这一切,是一句栽赃陷害就能抵消的吗?”
萧景湛的双手已不自禁地紧握成拳,胸中一阵翻滚。但他被打压这几年,当不是以前的莽撞少年,已垂下眼帘遮住了眸中跳动的火苗。
见他发怒,萧鹤清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二弟这是在怪罪父皇吗?”
只见楚皇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二弟可莫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萧鹤清假意提醒道。
萧景湛对上他的视线,问道,“太子此话怎讲?”
“二弟难道是忘了几年前的朝堂之上,二弟为宋家之事也是这般模样。”
他轻飘飘地将话头抛给了萧景湛,摆明是挖好了坑等他跳。只要他一开口,说出来的如不是违心之语,便会是逆耳之言。
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想那般,萧景湛一顿首,字字清晰地坦然道:“既然太子殿下重提旧事,那今日就好好论一论此事。”
“二弟的意思是要为宋家申冤?”
见他入了坑,太子几人心中大喜,判流放宋家的人是楚皇,如若翻案,那岂不是告诉天下人,大楚皇帝有眼无珠,这是皇帝最忌讳的事。
“我这里正好有几封书信请父皇过目。”萧景湛从袖中掏出几封书信呈上,楚皇翻看着信件,只见脸色越发难堪,最后将手中书信一股脑的窝成团朝萧鹤清丢了过去,“太子,你怎么解释?”
不明其意的萧鹤清连忙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后,看到上面的字迹,瞳孔地震,“父皇,儿臣从未写过这东西,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故意模仿儿臣的笔迹。”
萧景湛抬眸,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当初宋老将军也是这般说辞,太子可是丝毫不信。”
“本宫说的是事实,本宫从未写过这东西,还请父皇明察。”
不等楚皇开口,萧景湛撩袍而跪,脊背直挺,朗声说道:“既然要明察,那就请父皇明察,还宋家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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