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员外家借上了两日,也顺便打探了一下那宣炀桥的消息,为何会突然涨水,还有那十日桥会的可信度是怎样的,外加山上的那群山贼。
“爹,女儿想嫁给他。”舒纭纭抱着舒员外的手臂指着远处的风木黎道。
舒嘉春深深叹了口气,望着风木黎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不可胡闹,那人你可不是你能嫁的,就算是你爹我,也没权利去劝他让他娶你。”
“啊?爹,那人是谁啊?怎么比您还厉害。”舒纭纭疑问道。
“不可多问,不是啊纭纭,你就别去祸害人家了不行嘛,想要娶你的那么多,为何只看上他一人?”舒嘉春皱眉道。
“哼,我去问问他不就好了吗?”说话,小姑娘就蹦跶蹦跶跑到风木黎那边,也不顾舒嘉春的阻拦,叫也叫不住。
那边,风木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梨树上,看似是赏梨,实则还是赏梨,想着怎么吃这东西,是直接啃着吃还是煮了喝梨汤,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等长好后再说吧。
忽然,舒纭纭甜甜地叫了他一声:“那个你在看什么?”
风木黎惊愕,有些蒙圈,是在跟他说话吗?出于礼数还是回了舒纭纭一句:“舒小姐啊,我在看这梨树呢。”
“哦~那个啥,我能问你个事儿吗?”舒纭纭的眼睛转了转,问道。
“舒小姐有何事直接开口就行。”对待妹子得态度好点。
舒纭纭有些害羞了,磕磕绊绊道:“就是……你家里有妻室吗?”
“没有?”风木黎被她前前后后整得这一出算是看出来了怎么回事,脑子里转了好几遍该怎么回答她这些问题。
“那你要不要娶妻啊?”
这一步在他的意料之中,轻咳了几声,缓缓道:“是这样啊,家中虽无妻室,但家中长辈已经给风某定了婚约,但儿时请了算命的是说风某克妻克子,而且风某日夜留恋那风流之地的姑娘,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在观察这小姑娘的脸色变化,果真还是太小,所有的想法全表现在脸上了。
“啊?我见公子也不是那样的人啊?莫不是公子觉得本小姐如此天真无邪,骗我的?”舒纭纭抿了抿嘴唇道。
“舒小姐说笑了,风某家里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得天天去拜访,从早上拜到晌午,哎,别提多郁闷了。还有舒小姐要是不信风某,可以去问问你爹啊,我这人啊,就喜欢那些姑娘,若是能死在佳人怀里,此生无悔,啧啧,此生无悔啊~”风木黎抬头望了望天,给她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想溺死在温柔乡的纨绔子弟。
舒小姐明显是被吓到了,慌慌忙忙离开了此地,行了礼道:“好吧……公子再见。”
风木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斜眼看去,是背对着他坐在走廊里看书的箜执。他说的有一点是对的,家里的长辈给他定了婚约,定死了婚约。
踏步而去,左手拄着木栏侧身一跃坐到了箜执旁边,又开始耍无赖,抱着箜执,不要脸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却不想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翻阅着书本与他道:“昨天晚上洗澡了嘛就往我身上蹭。”
“洗了啊,你闻闻我身上没味吧!”说完自己还闻了闻,确认是真的没味后又继续抱着箜执,头搭在他的右肩上,与他一同看着书,那是本关于练字的,风木黎觉得枯涩就没再看了,枕着肩膀眯上了眼睛。
片刻后,箜执开了口,淡淡道:“今天是中秋你知道吧。”
“中秋……吃月饼啊,要五仁的还是豆沙的?”风木黎没表明什么意思。
“你是纯属气我吧,脑袋里怎么老想着吃的。”箜执耸了耸肩,想起身理他远点,但被这人抱的紧了起不来身。
风木黎一脸懵逼道:“不是啊小叔。”
“撒手!”箜执向他喊道,吓得风木黎立马撒开了双手,他也借机起身,合上书本,扯了扯衣领走去了他的房间。
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风木黎,他这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现在脑袋还发懵,目前没搞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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