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晔瞧见了沈殊瑾,低怂着个头,发丝垂在跟前,看不到面容,手指摆动着,似乎有些规律。晏晔对一旁的玉彻说道:“本将军现在就要审他。”
“可这审犯的事一般都是由…由…”玉彻欲言又止,接着说道,显然有些为难,“况且将军,现在并不符合时宜。”
“别废话,”晏晔冷着个脸,面不改色地说道,掏出了块玉牌,“本将军奉皇上旨意行事,难不成你有意见?敢违抗旨意?!”虽说要他保护刘老先生,但是审刺杀刘老先生的刺客他还不能插手吗?人没逃走,也没自杀,再迟点,早晚的事了。先前几个刺客个个都自杀了,身上也没有任何线索,连个来龙去脉都查不出个大概,总不能一直保护。而皇上却对证据一事毫不知情,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要保护刘老先生呢?他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他只是奉命行事,此外只有一些事情想查清楚。
玉彻迟钝了一会儿,但也丝毫不敢怠慢,还是将牢门给开了,“在下不敢违皇命,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将军恕罪!”玉彻也是个明事的,他与将军职位悬殊,更何况人家还是奉皇命行事,这玉牌谁没听过?又有几个敢怠慢的?
“不必。”晏晔挥袖,直接走入牢房。
“起来。”晏晔瞟向沈殊瑾,淡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又对玉彻说道:“这个人我带走了。”属下不懂事,还得他亲自来一趟,也得怪他没交代清楚。
“是。”玉彻也不敢乱说什么,毕竟人是他抓来的,也是他带走的,玉彻也不敢乱过问朝延之上又有什么事,这可不是他该管的事。
晏晔看他手指突然一停,一动不动,就呆呆地靠在那里。
刚想上前去,那人却又站了起来,嘴角扬起微小的幅度,说道:“走。”
晏晔以前见过自杀的反抗的,硬是没见过这么顺从的,怕是另有所图,想在中途逃走,他得留个心眼,虽然这样一个小小刺客对于他来说不足为惧,但是提防还是得有。
晏晔没再说什么,便让沈殊瑾跟在后头,实则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下一秒人就会逃走,这件事耽搁了太久时间了,皇帝或许这样下令,也是为了打压打压他,让他忙于其他的事。毕竟他虽然战功磊磊,在百姓中的形象也好,如今又有起义,生怕他有一天会叛变吧。
朝廷现在有不少奸臣,奸臣结派,不是一个两个的事,弄得朝廷混乱。
说不定他那一天也会落到一个不好下场,皇帝性子彻底变了,都说皇帝一到晚年便糊涂,还真不是乱说的,史册上又有几个皇帝能够自始至终保持政治清明的,一个皇帝下位了,就会有一个新的,新的领导整个国家的人。
沈殊瑾便跟在晏晔后头,打量着这个人,比他高多了,而且这个人也有警觉心,不是不完全提防他,实则一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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