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以为咱们要一辈子在农神教么?”唐诒武扬起下巴,哼了两声。
项娥蹙眉,“……可是,它就是咱们的家呀……而且老帮主生前对咱们三个那么好,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的……”
“就是因为没有第二个,”唐诒武停下脚步,抓着她的肩膀,“以前有老帮主为咱们打算,以后就靠我们自己了,娥妹,我们三个人一定要互相照顾!”
她点点头,“这是当然了,我只担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还需护送陈姑娘回家,其他的,只能等她到家了再打算。”
唐诒武一挑眉,“讲真的,你和她是不是有点什么?”
项娥一愣,“谁?”
“陈银镜呀。两个人老是偷摸说话,她还悄着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会,她应该是嫌弃我脏吧。”项娥淡淡一笑,“陈姑娘说我总是浑身泥尘,不像女子。”
唐诒武不满别人说项娥不好,“切,难道她娇里娇气的,就像女子了!”转念,想起旧事,又问,“娥妹,你真的对她没有感觉么?……不会是柳若凌把你伤着了吧!”
项娥被他的想象逗得摇头失笑,“不是。你不用担心我。”
“唉,我就是看你们好像有意,怕你犹豫不前,被别人抢先。其实这陈银镜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假,但也挺简单的,家里有那么有钱。你要是不把握机会,那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她不解地抓抓耳朵,“你何时学会这么多成语?不像你了……听着有点奇怪。”
两人一路闲扯,就连中途背着程恂时,唐诒武的嘴都停不下来。到了曲水客栈,与纵蓁陈意守派来的三人接应时,她们才和众人拱手作别。这三人是纵陈的旧友,出身镖局,也曾混迹绿林,现都已经成家立户,就住在城中或郊野,因脚程近,便很爽快答应护送。他们雇了两辆马车,日夜兼程,把五人送到了克峰,纵陈暂住的竹云大院。
程恂醒来时,觉得头上被束得紧,摸到了厚厚一圈纱布。他躺在一间陌生幽静的小屋里,吃力地坐起来。门外一个身影闪现,缓缓推开门,“呀,小程哥你醒了。”
他看看来人,愣了一下,“……冬望?”
“想起我了?”冬望端着一只长盘,上面几碟饭菜和一碗药汤,朝床边走去,“先喝药吧。”
冬望专为纵蓁和陈意守做事,不是她们二人谁的徒弟,而只干些闲杂和跑腿的活儿。——也就是说两位师父就在附近?程恂安心,几口喝下药,问道,“这是哪?”
“是竹云大院啊,小程哥你忘记了吗?”
这是当年纵陈二人参加完北蛮之战后,许竹河和许绝云送给她们当新婚贺礼的。程恂只来过一次,自然印象不深刻,“师父。”
“与送你们来的那三位师父在家旺楼吃席呢,本想等你醒了,晚上大家一起去的。不知道他们为何想走得那么急,只好白天吃了。”
“那四位……”
“她们好着呢。这药,还是符大叔帮我看的火,嘿嘿……不过三位姑娘,有些奇怪。”冬望挠挠脖子,“来了以后,就待在屋里,吃饭也不出来,好像怕人看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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