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正躺在床上,云息面露担忧的拉着我的手坐在床畔,我没有挣脱,想质问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绯,你感觉如何了?”我就这么看着他,心痛如绞。
我只是摇摇头,尽力让自己表现的很平静。他可是大楚的熠王,西凉国灭,我又该拿什么和他抗衡?不过徒劳。
“殿下,娘娘她是气血攻心以致昏倒,如今一时说不了话也是正常的,您不必担心。”一旁的大夫适宜的插进嘴。
云息应了声,便挥手让他退下,我一时泛起了紧张,果不其然。
“阿绯,在藏书阁你都看到了什么?”我不回答,也回答不出来,“不管是什么,阿绯你只需明白,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有想过伤你分毫,往后,我也只想护你余生安稳。”
原来,灭我西凉是为了护我,是因为爱我?!他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他没有心吗?
我凑到他耳边,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我累了。”也没有往后余生了。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
云息前脚刚走,那个叫沉碧的哑巴侍婢就进了来,端着黑乎乎的汤药,我捏着鼻子,闷声喝了下去,却是甜的。
我挥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谁料她竟然对着我比划起来,我看得愈发烦躁,她自顾自的替我穿上衣裳,拉着我起身朝院子里去,阳光恣意,我大概明白了,是云息吧,嘱咐她来叫出来我晒晒太阳。
我坐在长椅,嗓子也没有先前那般的疼痛了,沉碧替我扇着风。
“见过王妃娘娘。”我顺着声源望去,是一个姑娘,生的可生俊俏,朝我悠悠行下一礼,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你是何人?”我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臣女礼部尚书林北望之女林南溪。”她的眼神很灵动,澈亮无暇,我心中一阵酸涩,大概曾经的我也是这般。
“哦——有事?”我淡淡回应一声。
“嗯——臣女今日来赴宴,一时疏忽,不知了归路,可劳烦娘娘为我二人引个路?”她的语气染上了一点点娇憨。
正欲答应,在她身后而出现的身影却叫我一喜。
“阿姐..”是阿染.
“我在呢..你今日怎的来了?羽林邀卫那帮人准你出来了?”
“是云大人他邀我来赴宴,他们允了。”
“何宴?”
“阿姐不知?是他的生辰。”阿染一心想见我,如今云息给了他这个机会,阿染应当是对云息态度有所好转。
“娘娘..您..能否先引我出去嘛?”林南溪尴尬的笑了笑,也是不欲打扰我们姐弟二人叙旧。
“南溪,可算找着你了。”我是见过齐衡的,当时正逢节宴,他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如今倒是意气风发了,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位姑娘。
“那就不劳烦娘娘了,臣女先告退了。”说罢,齐衡也向我拘手行下一礼,二人双双离去。
我抿着唇,又望向阿染,他的魂却好像被那林小姐勾了去,我皱眉,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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