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别:“三哥,我第一次见你我害怕你,你皱着眉在指导少熙怎么割草,温柔的语气干着粗暴的活儿,像我的债主。”
那天在和高利贷对线的是,包括什么砸玻璃泼油漆反正都被他们听到了,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惨状,现在我也觉得无所谓了。
“后面在我眼里你也立住了这个人设,不一样的是,你喊我回家吃饭,限制我不许一个人去田里,还强制架着我不让我出门吹风,我叛逆喜欢和人对着干,不过我知道你为我好。我就想,来这里还真是对了,感觉自己穿越进了某本团宠文小说一样。”
“后来种地排水我都觉得你很厉害,虽然你确实没什么耐心脾气不太好,无所谓你不过是在立人设罢了,不过你得小心后期给你恶意剪辑哦。”
“我没想到你今天会和我说这些,特别的出乎意料,谢谢你这么关注我,还来慰藉我,可是不敢把真实的想法吐露,却擅长于用无关紧要的话把自己包裹、伪装的人,都是胆小鬼。”
李耕耘:“你这不是听懂了吗。”
拧巴的人,他们的行动常常是矛盾的,内心充满了自我冲突与挣扎,明明渴望自由张扬,却被重重过往的经历所束缚。想要前进,却又害怕受到伤害;想要表达,却又害怕被误解。
每一个决定,都如同一颗松动的螺丝,需要极大的力量才能拧紧,却又在拧紧之后,担心是否在合适的位置。
莫名其妙的沉默、突兀别扭的性格,与没有安全感的患得患失,都只是想有人穿过那些冷漠的声音,看见云淡风轻的面孔下一双躲闪泛红的眼眶。转身一瞬泪滴滑落,拽住衣角的力度很轻,又像说了千言万语那样重。
我们俩都是这样的人。奇怪。
黎别:“我说我呢。是胆小鬼。”
李耕耘:“不容易,第一见你说那么多话还这么坦诚。”
黎别:“我要纠正你一下,我不是不爱,是博爱。”
他听到这句话,大笑出声是在嘲笑我。
“你是博恨。”
听到这句话我被气笑了,这是人能想出来的词儿吗?而且我的恨意都是藏在心里的怎么可能会让人知道呢,不是,我是博爱。
我望着远处几辆小货车朝屋子开去还有几辆拖拉机专业设备,应该是工人来准备开工了,这两天一直都在对接这件事。
李耕耘:“走了,去干活。”
我俩并肩往回走,我是适当的劝慰了他几句,他让我离他远点“你不是最奇害怕别人同情安慰你吗,怎么反过来还安慰上别人了,我受不了离我远点。”
不是哥们儿,你真挺懂我的但是李耕耘又不是我,我还不够足够了解他,不清楚他需不需要安慰,所以我说的很隐晦啊,我就说了五个字就被打断了。我找谁说理去。
王一珩:“一个人独处竟然没抽烟?”
王一珩:“你俩约会去了啊?”
是我教你这么说话的,太刻板印象了嗷,谁说我一个人出去打电话就要偷偷抽烟的,我又没那么大烟瘾,再说了我抽烟招谁惹谁了。
李耕耘:“是不是最近没打你。”
快跑吧小王一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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瀬:ooc。ooc。ooc。警告。警告。
瀬:不知道咋拐到这儿剧情来了。求放过。
瀬:加更再等等我。等等我等等我。在写了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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