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娘不要忧心,安心养身体。
“娘,我有办法。”我安慰娘,只要计划通了,我就可以和娘一起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说起来……”娘把绣好的帕子递给我。
“下午去看看楼里的人吧,也不知道花羞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那帕子银丝勾底,娟面上绣着一朵淡红色的使君子,花半开半合,左下角用金线挑出一个‘安’字。
每年生日前,娘都会亲自为我绣上一块帕子,上面绣着寓意美好吉祥的花草,左下角寻安两个字轮换出现。
然后娘会我生日这天早上为我准备一碗长寿面,然后徒步前往城外的万福寺为我求福。
平平安安,无病无灾,健康长寿。
不过自从娘身体不好之后,都是我自己来的。
娘死活不同意,我打趣道:“我自己来,佛祖才能看见诚意。”
然后我会在字的旁边歪歪扭扭绣上娘的名字:阮青黛。
出自著名诗句:燕脂漠漠桃花浅,清黛微微柳叶新。
在我的死缠烂打后,娘无奈同意,交给我。
我接过娘绣好的帕子收进袖子里:“嗯,我本来也打算下午去的。”
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今年也许我可以为娘绣一只帕子然后一起挂上去。
接下来,我吩咐青芒去取我常用的那把琴,席地而坐,拨动琴弦,弹起《长情未了》。
娘闭着眼,舒展表情,歪着头细细听着。
一曲终了,我抱琴起身,青芒接过去重新放回我的房间。
“娘,我弹的怎么样?”
娘点头:“不错,比以前有进步。”
我手指按了按桌面,等待娘的点评。
“技巧有余,意境不足。”
娘犀利指出我的问题所在,问我这曲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一本杂书中翻出来的。”我说。
“应该是一首思念爱人的曲子,唔~”娘皱起眉头:“你再弹几遍。”
等起再弹几遍,娘的眉头没有舒展,反而皱的更紧。
“应该是一首残曲,不对,不是残曲,不对,这就是一首残曲。”
“娘?”我温声打断娘。
“这应该出自一个名士之手,看风格应该是泷碑的曲子,可是泷大师一生未娶,早年一心钻研曲谱,后来喜得一位高徒,袁淼,泷大师倾尽一生所学教导,袁淼大师也也是一位造诣极高的名士。”
“后来呢?”
娘思索了几秒:“晚年的时候,泷大师和袁淼大师一起游历山川,寄情山水之间,据说一起在乾州度过了晚年。”
我以后要跑路去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拜访他们留下的故居。
“可能是模仿他们的风格。”娘定下结论。
“嗯。”我倒是并不这么觉得,总感觉里面还有人不知道的隐情。
“老夫人,到该用午膳的时间了。”那老妇人在外面小声提醒。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接近午时。
“好。”娘把她叫进来,让她准备午膳,因没有外人,我与娘没有去外堂,直接在里屋吃的。
这次翠影端着午膳也跟着进来,那老妇人端茶摆凳子很是殷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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