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将东西撤下,无情闲着无事,卧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卷诗书,略微翻了几页,竟是睡着了。
而另一边,在府宅正厅内,落秋正坐在堂上,何嬤嬷站在后头侍奉。陌行知面于东而坐,厅内站立着一些武者打扮的人,皆蒙着面。
陈王身着那身绛红色的蟒袍,戴着冠,王公佩饰一样不少。在下参拜后,站在堂下。
陌行知:“陈王殿下倒是稀客,今日怎想着拜见我母亲?”
陈王虽无谋略,却也颇有城府,自然听出此语饱含讽刺之味,加之语气不善,正欲发作却无那份胆量。一来,大长公主雷廷手段,此时正坐于堂上,;二来厅中皆为武林中人若真打斗起来,只怕自己难以脱身。
陈王:(左右思量着,只好违心道)“府中事多,总是难以脱身,今日得闲,特来拜见姑母。”
陌行知:“陈王府里姬妾成群,您又是风月场中的常客,府里自然不安宁,也是难为你了。”
落秋素知这两兄弟向来不合,二人一旦见面,难免舌战一番,故也见怪不怪,未有阻止之意。
陈王:“陌行知,你我虽非嫡亲,却也有一层血缘,你年纪也不小了,怎还未娶亲,房里连个通房都没有!”
他自以为拿话侮辱了陌行知,却不想是暗地里得罪了人却不自知,心里还在洋洋得意。
自古来,娶亲填房之事都是听凭父母之命,陌行知父亲早亡,母亲是皇室中人,他自己又是燃灯少主。故而陌行知的婚事,不仅要听命于落秋,更要听命于陛下旨意。
落秋:“大丈夫当胸怀天下,为天地立身,岂可溺于风月之事!”
落秋:“陈王虽年长几岁,到底缺少历练。”
落秋难得发怒,今日这陈王是真正的触了逆鳞。
陌行知却在一旁看戏,心里却嘲讽着:此人着实愚蠢,难成气候,见识浅薄,毫无格局可言,只怕那些事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做下的,后头怕有人细细布局,就等着请君入瓮呢。
陌行知:“母亲,不过是兄弟间的玩笑话,母亲勿要动怒。”
落秋:“兄弟?行儿,你何时学得这般自轻,堂堂的燃灯少主竟与那官奴之子称兄道弟。”
陈王心中自不好受,一时怒发冲冠,竟是忘了礼数,当时在堂上叫嚷起来。
陈王:“官奴?我母亲清白之身,岂容尔等贱踏。你自以为高高在上无人敢惹!又岂知匹夫之怒尚可日月换天,何况我哉!”
#陌行知:“陈王,何必动怒呢,我母亲又没说你什么,况且,你既是来拜访的,怎又吵嚷起来了。”
#陌行知:“至于事发缘由,你也知道我母亲的脾气,她是个刀子嘴,说话向来无心,若成不了兄弟,做那知已好友亦是应当的。”
陈王虽无谋略却也不是呆瓜,细细一想自然明白了陌行知的用意,既是给了台阶下,自己又何必,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看,若真吵到了御前,吃亏的还是自己。
陈王:“少主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怕姑母不乐意。”
#落秋:“朋友多好办事,没什么不乐意的。”
落秋对身边的何嬷嬷吩咐了几句,几人只看见何嬷嬷吩咐了几个小丫鬟,却不知道她们干嘛去了。没过多久,只见丫鬟们有的拿着瓜果,有的捧着宝物,有的一齐搬了把椅子,众丫头齐齐的将陈王围住。
陈王本是个风流性子,这些丫头又个个是妙龄少女,打扮的又干净清爽,她们又离得近,身上搽的香粉味,袅袅的扑进鼻中。
#陌行知:“好一招美人计。”
落秋:“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且让他慢慢受着吧。”
落秋又挥了挥袖,厅门被重重的锁住了,厅内所有人除了那些丫头与陈王皆退了出去,厅中又燃起了香。
美人群攻之下,陈王很快就溺于温柔乡中,加之有迷情香的作用,他更是醉于酒色,难以出去。
她们不停的挑逗着,又慢慢的套出话来,先前埋伏好的暗卫则书以密信一条一条的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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